“旁人我或许不清楚,但是他的酒量我还是知道一点的,不说千杯不醉,一两坛的肯定没问题。”</p>
孔最更头晕了,“那他……”</p>
魏朱无奈,“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p>
“你的意思是!”</p>
孔最恍然大悟。</p>
“没错,他只是借着这几杯酒,将他心里的抱负借机说给你听,然后借着你的嘴和耳朵转告给你身后的孔府。</p>
他刚刚收留了你,将你好吃好喝的伺候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就算看在这点情面上,孔府难道还能不成全他这一点小小的愿望。”</p>
“那我该怎么办?”旁人不清楚,他可是知道自己这次来陵阳是为了什么。</p>
“无事。”</p>
魏朱无所谓道,“魏大人这人要面子的很,这会借酒装疯对你一诉衷肠,已经是他不要脸到底的极限了,等你再见他,他必定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p>
魏朱直白道,“不用管他,自己没本事还怨时运不济,他也不想想,如果他真有真才实学,魏老爷子又不是眼瞎的,怎么可能会不捧他,扶不上墙的烂泥巴。”</p>
孔最目瞪口呆,他看着魏朱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怪物。</p>
“那可是你父亲,你这样说他……不好吧。”</p>
“父亲?”魏朱一声冷笑,“如果你不出现,如果你对我不是跟对其他姐妹不一样,你看他会不会管我死活?”</p>
魏朱拍拍孔最肩膀,“少年,有些事你若是认真,就真输了。”</p>
“那你以后怎么办?我是说……”孔最道,“是不是如果他官职高一些,对你也更好一点。”</p>
“这可未必,螃蟹能够夹起水草已经是他的极限,你要是让他去举起一座大屋,那他只能被压死。”</p>
孔最就那么看着魏朱,他一直都知道她处境艰难,却没想到这情况远比他想象的更加艰辛,“所以你才拼命挣钱吗?”</p>
“虽然不全都是因为这个原因,但这确实是原因的一部分。”</p>
魏朱道,“你知道吕不韦吗?”</p>
孔最摇头,“这人是朝中的官员吗?京城好像没有姓吕的勋贵。”</p>
“你不懂。”</p>
魏朱道,“那是一个特神奇的男人,他身无功名却靠经商成为皇帝亚父,不仅掌握一国经济命脉,甚至还跟太后搅和到了一起,满朝上下无论皇帝大臣有任何决策,都离不开他的资金支持。”</p>
“这样的人就是我想成为的人。”到时候别说魏府,就是整个京城她也是说一不二。</p>
孔最眼神更怪异了,“私通后宫是死罪,这样的人品行不端,即使身居高位,也……”</p>
魏朱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迂腐的蠢货,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懂不懂?什么私通后宫,你以为宫里的女人很高贵吗,老皇帝一死,他们恨不得全都巴上有权有势的勋贵,你说是吕不韦去勾搭皇太后,你怎么不说是皇太后故意勾引吕不韦。”</p>
魏朱说着就酸起来,“背靠大树好乘凉,你以为谁家的孩子过个年节都能收到一座魏府吗!”</p>
孔最哑口无言,魏朱说的每一句都颠覆他的认知,但是他却无法反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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