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谢宇和张松溪被刘祖武请到了镖局内好生招待了一番,最后还亲自作势要把整座镖局让与二人做主,谢宇和张松溪自然是不能要的,假惺惺的万般推辞之下,这才让刘总镖头貌似无奈的放弃了转让镖局的想法,谢宇心说这就属于是当婊子立牌坊,你这一整座镖局是说让就让的么,我要是贸然接手还不得被你们玩死,现在好了,不能说是你刘总镖头不给,还得说是我们不要,真是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啊</p>
不过刘总镖头其他的地方,还是做的够意思的,不仅摆了一桌子上好的酒席,更是拉着小儿子刘豹当面给谢宇赔了罪,借着酒兴还提出了想让谢宇和张松溪留在镖局当镖头的意思,谢宇和张松溪当然是万万不能答应的,百般推辞后,刘总镖头提出让二人暂住几日,也方便多交流一下拳脚功夫,于是双方各退一步,就此说定了此事</p>
酒足饭饱,待到二人临走的时候,刘祖武还差人拿了一大叠子宝钞,足有数百两之多,非要塞给谢宇,说是赔罪礼和其子刘豹拜师的礼金,谢宇喝得迷迷糊糊半推半就的就把钱揣了起来,一见谢宇拿了钱刘祖武马上面露喜色的转身回府,好像生怕谢宇找什么后账一般,弄得他半天摸不着头脑</p>
“诶。。这刘总镖头也真是,直说便好了,想让你教他儿子却又怕你不答应,把人灌醉了才说,如今看谢先生你把钱收起来,便权当作是同意了,这刘祖武却也真是有些不爽利。。。。。”张松溪醉醺醺的说道</p>
谢宇这才恍然大悟,他说怎么那刘祖武见他拿了钱跑得比兔子都快,原来是怕自己明白过来反悔,看来这练武之人也不是尽是些个粗枝大叶的粗人,像刘祖武这种鸡贼成性的性子,才能把镖行的买卖做的这么大</p>
谢宇和张松溪二人喝的是有些多了,只觉得头重脚轻,脚步虚浮,只能互相搀扶着往客栈走,大明的沧县县城里可没有什么路灯,借着月光勉强可以看清道路,过去的道路和现代大有不同,现代时路两边过人的地方高,中间走车的地方低,而过去则是中间走马车的地方高,两边过人的地方低,谢宇喝的是晕晕乎乎,好几次差点失足从道上跌下去</p>
二人走着走着,只见张松溪突然便顿住了,谢宇拉了他几把都没拉动,正在他疑惑之时,回头却见那张松溪表情凝重,似是发现了什么,谢宇向着张松溪观望的方向看去,望了半天才勉强在路边看到了一个人模糊的轮廓</p>
张松溪目力过人,四下里虽然漆黑一片,但他仅仅借着月色也能看得清楚,谢宇没张松溪那两下子,只能往前靠了几步,这才发现,原来是个靠着墙正蹒跚而行的路人,那人走了没几步却是滑落在了墙边,看样子似乎是受了重伤</p>
没等谢宇明白过来,只见张松溪快步走上去前去蹲在此人面前仔细观察了起来,谢宇见张松溪上前便也跟了上去,倒地的黑衣人见到张松溪过来也没什么动作只是胸口剧烈起伏看起来很是痛苦,他的左胸上中了一箭,箭簇并不是正中胸口,而是斜着插进了他的胸腔,看样子应该是贯穿了肺叶,在这个年代受了这种伤及脏腑的重创,看样子应该是十死无生了</p>
待到那人看见谢宇,却是瞳孔猛然一缩,挣扎着便要站起身来,但是却因胸中的剧痛再次栽回了墙边,喘息了片刻用嘶哑的声音着说道“是你!”</p>
“你认得我?”谢宇疑惑道</p>
那人闻言惨笑“害的我兄弟三人。。到了此等地步,居然不自知。。。。也罢!哈哈哈哈”</p>
“你到底是谁?”谢宇闻言更加疑惑</p>
那人笑到最后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口血水嘶哑道“我是谁不重要,你且记住,你身边那野婆娘想要取你项上人头。。咳咳。。”</p>
谢宇闻言心中大惊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怒道“你说什么?什么野婆娘?!”</p>
“还能有谁。。。那白莲圣女害我们如此。。我怎能让她好过。。。”黑衣人说到此处瞳孔已然涣散,只见他脑袋往旁边一歪,就此撒手人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