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溪闻言大喜,而此时天色已然微明,谢宇为了免去官非便让白莲快速打点行囊,寻了李大人一同出了普照寺,直到出了寺庙谢宇才想起来,似乎这座庙自己在现代时还曾来过,不过在现代,这普照寺却是改名为铁佛寺,而且面积也大了许多</p>
先前的普慧被那三生童子刺死在了后殿,而三生童子也趁乱跑了,直气的白莲是连连跺脚,却也是毫无办法,如此一来一行三人改了四人,趁着天色初明,便打点行囊一路赶往了东光县城</p>
东光县城比那吴桥县差之不多,只是街头巷尾因为天气转暖多了不少行脚的客商与沿街叫卖的小贩,谢宇一行进城之后先行找到了投宿的客栈,随即准备寻一处像样的酒楼却发现身上的盘缠不够了,谢宇平日并无随身携带盘缠的习惯,而李大人则把仅剩的五两银子给了普照寺的僧人,至于白莲,她的现银大部分都交予护法看管,随身携带的不过几钱散碎银两而已,那张松溪干脆就是个穷道士,浑身上下除了一柄铁剑再无其他值钱的东西</p>
谢宇见状为了难,这一路到京师好歹也要走上月余,没有路费盘缠怕是寸步难行,于是四人只得冥思苦想的开始琢磨办法,谢宇想让李贤开个求字写状纸的地摊,好歹赚出些路费,但李大人却是坚决的不同意,在李大人眼中这简直就有辱圣人门风,而白莲则想让谢宇去说书挣钱,谢宇却说自己只要说书必定会出大事,如此便会引人注目,到时必会引得他人怀疑,因此暴露了行踪反而不美,至于打把式卖艺,张松溪的拳法皆是实用的的路子,没什么可以卖弄的花拳绣腿,故而也无法成行</p>
四人琢磨了良久却也是无计可施,就在此时却见前方的集市的方向极为嘈杂,一行人被推搡着走出了人群,似是一个戏班的样子,待得这些人被狼狈的驱赶了开来,人群才逐渐散去,而谢宇也趁着这个空档走了过去</p>
“这几位,辛苦,辛苦,几位这是缘何被人驱赶啊”谢宇对着其中一位似乎像个班主的人说道</p>
那人一席青衣打着补丁,一脸消瘦且面有菜色,只见他冲着谢宇忿忿不平的说到“什么事情啊这是,说好了演出一场给二钱银子,哪知道借口说我们庆云班不出力,如今一文钱也不给,简直是强盗土匪的做法”</p>
原来此人是草台班子庆云班的班主郭泉,这庆云班就是个小到不能再小的流动戏班,说是戏班却只会一些个不上档次的风化戏和一小部分杂剧,更是还有些耍刀,气功,踩高跷这类的杂技项目,今年他们才从南直隶一路演出到了北直隶,哪知到了北直隶,一路上的演出便开始不叫座儿了,好的时候能收上点散碎银钱,差的时候直接就会被起哄的人轰下台来,如今在这东光便是遇到了此种尴尬</p>
谢宇甚至感觉这庆云班就是个马戏团的路子,哪里和戏班有什么关系,作为戏班就算此时没什么京剧,黄梅戏,那至少也该演个南戏,杂剧,传奇戏吧,最不济了地方戏也行啊,你们这耍片儿刀,练气功算什么买卖</p>
“也怪不得此地百姓赶你们,戏班不唱戏搞什么马戏那套,正经演些南戏,杂剧,哪怕地方戏也好,如此哪还会有人驱赶于你?”谢宇想到此处脱口而出道</p>
闻听谢宇的揶揄那班主郭泉却是苦声道“这位公子,那南戏乃是富商贵胄听的风雅玩意,杂剧乃是要功夫的行当,这二者岂是我等小班能唱的了的,我郭泉拉扯这么一帮人演个风化小品,能有口饭吃便是不易,哪里还敢奢求唱什么风花雪月的文戏”</p>
谢宇一听,心说瞅你这出息,就个南戏就风流文雅了,杂剧就风花雪月了,我要是把。。。。,诶!对了,挣银子容易啊,这有什么难得,演戏谁不会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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