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后一想，只要季小凡的技术真的能给他们的厂子带来改革，那一切就都值了。</p>

“好！”杨厂长这时候咬咬牙答应了下来，“我就按照你说的起草合同，你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一趟我的工厂。”</p>

“明天就有时间。”季小凡说着。</p>

“那好，那我明天就在厂里等着你。”</p>

挂了电话之后，季小凡抬头，就看到韩景沉正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p>

“你看什么呢？”季小凡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的脸上有什么东西没洗干净吗？</p>

韩景沉听着就小凡说话，才回过神来。</p>

刚才他看着季小凡的时候，仿佛不认识她一样。</p>

她跟着电话里面那个什么杨厂长说话的时候，冷静理智，超乎了她的年龄。</p>

那种淡淡的笑，清冷的神色，跟之前那个嬉笑怒骂的季小凡完全不是一个人。</p>

韩景沉不有的想着，这丫头还真是个千变女郎。</p>

“没什么。”说完之后，韩景沉问着：“你做什么呢？明天要出门？还有，这个杨厂长是什么人，怎么知道你的电话？”</p>

季小凡这时候沉默了一下，心想，杨厂长的场子还需要坐车去其他省，虽然不远，但是签合同，下车间，怎么着都得两天的时间。</p>

如果她离开两天，该怎么跟韩博远解释？</p>

季小凡这时候把目光落在了韩景沉的身上。</p>

“帮我个忙可以吗，哥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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