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李恪等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人群中争脱出来,来到了老鸨为其准备的天字第一号房间。
不愧是天字第一号房,房间布置得富丽堂皇,地上铺着极品细毯,房间中央有个翡翠屏风,两旁摆放着几对青花瓷的古董花瓶,一看就值不少银子。
“特么的,这群人也太疯狂了!”程处亮喘着大气道。
”呵呵…要怪就怪三哥你的魅力太大了,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小至四五岁的小姑娘都为之着迷!”秦怀玉玩笑道。
“别贫了,快叫人上茶,渴死我了!”李恪抹了抹头上的汗水道。
“老鸨快叫人上茶啊!没看见爷们都满头大汗吗?怎么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柴哲威大声道。
“好的!爷,请稍等,茶马上就来!”老鸨急忙回应道。
李恪等人喝过茶水,休息了半晌,便恢复了镇静。
察言观色的老鸨急忙迎了上来献媚道“诸位爷可还需要点什么?”
“哪里那么啰嗦…好酒好菜尽管上便是!”尉迟环有些不耐烦道。
“哦!对了,把你们家的纸鸢姑娘给叫来,让她陪我们三哥饮酒!”程处亮吩咐道。
“这…纸鸢姑娘现在可能来不了!”老鸨为难道。
“混账!这纸鸢的谱也太大了,我们汉中郡王,赫赫有名的大唐第一才子亲自前来,邀他饮酒,她居然还敢推三阻四,她是不准备在大唐待了吗?”程处亮大怒道。
“程爷别急…不是纸鸢摆谱不愿意来,是她正在别的雅间里伺候长孙大爷、房大爷和杜大爷几人,实在是走不开呀!”老鸨陪笑道。
“特么的,什么狗屁长孙大爷、房大爷,杜大爷,那头轻哪头重你分不清吗?”程处亮依然依依不饶道。
“就是赵国公长孙无忌的公子长孙冲,莱国公杜如晦的二公子杜荷,梁国公房玄龄的二公子房遗爱,这几人我一人也得罪不起啊…”老鸨卑躬屈膝道。
听见长孙冲、房遗爱几人的名字,李恪突然心里闪过一丝光亮,一条“汉中郡王酒醉天香楼,为争名妓大打出手”的自污计策便浮上心头。
“尼特玛什么意思,长孙冲他们你得罪不起,我们你就得罪得起吗?”程处亮突然感觉自己被轻视了,便更加混怒了,拍桌怒吼道。
“老身不是这个意思?”老鸨急忙解释道。
“那你什么意思?”程处亮脸色铁青道。
“处亮算了,我们兄弟之间的聚会,只要酒喝得尽兴就行,有没有姑娘陪无关紧要…”李恪开口道。
程处亮本来还想争取一下的,见李恪都发话了,只得就此作罢道:“这次看在三哥的面子上,暂且不与你计较,要不然依我老程的脾气非把你这天香楼拆了不可!”
“是…是…感谢程爷宽宏大量,也感谢郡王殿下不与老身一般见识!”老鸨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感谢道。
由于老鸨因为纸鸢这件事自觉理亏,再加上想讨好李恪这位皇子,所以对李恪这一桌十分优待,好酒好菜上得特别快,李恪、秦怀玉、尉迟环等人都是习武之人,也没有那么多讲究,直接大快朵颐了起来。
虽然唐朝的酒度数不高,但架不住量多,由于兄弟们难得相聚,兴致都比较高,不知不觉几坛酒已经见底了。
李恪觉得火候差不多,他的计划也可以开始了,于是便大笑道“哈哈…今天难得我们几兄弟相聚,本郡王特别开心,这酒也喝得疼快,现在本郡王诗兴大发,想作诗一首,春雨,笔墨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