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之际，林徐成竟然抓住了要跳楼的sugar，并抬手抓住了楼边缘，将其救了下来。</p>
“你就这么跳楼很不服责任的！”罗娜生气，又要训斥。</p>
林徐成抬手阻止了罗娜。</p>
他看着sugar：“你刚才在我身后看到了什么？”</p>
“就是那个老太婆啊！”</p>
sugar情绪爆发，扑进林徐成怀里。</p>
“sugar，小惠？郭sir在旁边，你抱错人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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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p>
林徐成四人从办公室走出。</p>
留下了sugar和她爸爸独处。</p>
警察离开，办公室中的父亲立即“变回原形”。</p>
“你年龄也不小了，要自己照顾自己啊，怎么能跳楼？你知不知道dady很忙的？”</p>
“等等，我接一通电话……喂，是王生啊！”</p>
几人对视一眼。</p>
sugar性格上的小问题，归根结底原因就在父母教育上。</p>
“你们说，她是不是说谎？”郭家伦有些不敢肯定。</p>
“应该不是”一直坚信sugar谎话连篇不可信的罗娜却摇头：“她没有理由污蔑对方，而且刚才她明显被吓了一跳才失足跌下楼的，没有人会用自己的生命撒这样的慌。”</p>
但林徐成显然不相信“鬼”，刚才他并没有察觉到鬼的出现，如果有鬼出现在自己身后而不被自己察觉，对方至少也是“神仙”级别。</p>
sugar是真的精神失常跳楼。</p>
“先去找原来调查这个案子的伙计吧。”</p>
联合行动小组的主要负责人还是郭家伦。</p>
四人分两辆车，一前一后行动。</p>
车上，</p>
刚系好安全带的马桂彬突然问道：“林sir，你之前说相信sugar，不是为了安慰她吧？”</p>
“我像是很会安慰人的样子吗？”林徐成拧动汽车钥匙，挂挡开车。</p>
“只是听说过林sir的故事。”</p>
“我的故事……”林徐成嘴角抽搐：“那个老和尚真该魂飞魄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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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停在青山精神病院。</p>
穿着白色病服的病人们在大型活动场自由行动。</p>
医生与保安在旁盯着。</p>
女护士在前为四人带路。</p>
“护士小姐，他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注意的？”</p>
“也没什么”女护士说道：“他不过是很讨厌别人不相信他，所以不管他说什么你们最好都要说相信，还有……他总会说自己还不知道答案，只要再死一次就一定会知道答案的。”</p>
他们来到一间独立的病房门口。</p>
护士小姐没有直接放他们进去，而是继续叮嘱着：“你们进去之前一定要有耐心。”</p>
“耐心？我们有啊”罗娜很自信。</p>
“不是说你们的耐心，是他的耐心，他精神很不稳定，有时候会记起某件事，有时候又会突然忘掉……，你们要希望他有耐心帮你们记起来事情。”</p>
“放心吧，我们很有耐心的”</p>
“那就好”</p>
护士小姐做出请进的手势。</p>
砰~，推开门。</p>
“请进！”昏暗房间中有一张桌子，一张椅子。</p>
穿着白色病服，大热天带着针织毛线帽的男人低着头。</p>
“请坐”</p>
气氛有些阴森，四人走进门。</p>
只准备了两把椅子，林徐成和郭家伦分别坐下，而罗娜和马桂彬则自觉的站在自己阿sir身边。</p>
“我知道你们想来问什么，我也知道你们肯定会来！”</p>
“Pierre，你知道我们会来？”罗娜惊讶的问。</p>
“你们在门口站了很久啊，只要不是聋子就肯定知道你们会进来的！”Pierre坐下，露出一张有些神经质的笑脸。</p>
“我们来找你，是想问你一年前负责的一个案子，还有……”郭家伦从身上拿出了那张画，递给Pierre“你认不认识这个人？”</p>
Pierre接过画，打开后看了两眼，又双眼扫视四人。</p>
啪！</p>
他抬手拍画在桌子上：“你们耍我啊，只有一个后脑勺怎么认人？”</p>
“抱歉，拿错了”郭家伦准备再拿一张出来。</p>
但是Pierre却更快一步的展开一张纸。</p>
上面画着一个被长发遮住脸的女人。</p>
“是不是这张画？”</p>
郭家伦与林徐成对视一眼。</p>
这不是龙婆，也不是他们要找的人。</p>
Pierre却说道：“她的名字叫散发！她有一本叫《自杀手册》的书，到处给别人看，搞的别人无可自拔的去自杀，我就是在调查这个案子的时候，把自己越查越疯……”</p>
“散发？她本名是什么？”罗娜问道。</p>
“我怎么知道？她总是披头散发，我就给她起名字叫散发喽，当然……你们不喜欢的画就叫她披头也可以，或者披头散发，哎？四个字，好像日本人啊。”Pierre陷入了奇怪的自我纠结之中。</p>
“我们怎么找到她？”林徐成右臂拄在桌上，靠近了Pierre问。</p>
“受害人出殡了没有？在受害人出殡的晚上你们就可以见到他，不过我劝你们要小心，只要牵扯到这个案子的人都会发生不测，证人肯定会遇害，而你们……很有可能会见鬼！”</p>
“啊！啊！咦啊——！”Pierre突然开始大声尖叫，做鬼脸。</p>
郭家伦尴尬的捂住脸，罗娜也扭过头去，他们突然发现自己离谱，竟然会想到相信一个疯子。</p>
两人的表情瞬间被Pierre捕捉到。</p>
“你们是不是不相信我？我早说过了，只要我死一次，就肯定能知道一切真相的！”Pierre跳到桌子上，猛的摔下来。</p>
“只要我能死一次，就肯定可以知道真相！”他从地上爬起来，朝墙撞。</p>
马桂彬立即上前阻止，死抱住Pierre。</p>
“林sir，我们先走吧？”</p>
“我去联系医生”罗娜先推开门，几分钟后医生过来制住Pierre。</p>
走出青山精神病院。</p>
行动小组现在面临一个问题。</p>
究竟该相信谁。</p>
Pierre说的与sugar画的完全是两个人，从长发的画上看，是一个青年女性，sugar的画却是个阿婆。</p>
现在联合行动小组的问题是，选择相信一个满嘴谎话的女学生，还是相信一个疯子。</p>
“林sir，你怎么看？”郭家伦始终认为自己上司找林徐成来，绝不是背锅那么简单的。</p>
“宁信其有不信其无，Pierre说过证人都会遇害，而且出殡的那天晚上也可能会见到那个人”林徐成说道：“我们分头行动吧。”</p>
“那么，我们去蹲守，你们去和sugar接触保护她？”郭家伦半分布任务，半询问的说道。</p>
保护sugar，显然比蹲守出殡要舒服的多，郭家伦实在不好意思压榨其他区联合行动的伙计。</p>
“郭sir，sugar对你很有好感的，她如果看见我恐怕会生气不合作，还是调换一下吧”</p>
“也只有这样了”郭家伦点点头：“我们负责保护sugar的安全。”</p>
乌云赶走日光，眨眼的功夫，天已经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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