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晚上七点,在嘈杂的声音中,大队的骑兵配合着人数不多的第五守备团完成了对小学校的彻底包围,在狼犬的吠叫声中,那些想陈黑夜掩护逃走的少部分叛匪没有一个能逃过这次围捕的,据他们交代,困守在那处险要地带的匪徒还有将近4百余人,加上人质,也不过是少量的人数而已,只要派遣精锐,比如狼人进入,叛匪将会彻底溃败!“他们难道不知道大首领的卫队厉害吗?”费雷德勒住战马的辔头,望着不远处灯火凋零的学校,这些叛贼连基本的防御措施都是靠木栅来完成的,要不是地形险峻,自己的马队都可以轻易的踹倒那些可笑的障碍,然后冲进去扫射一番,大功即可告成了!“狼来了,他们能够撑多久?”若有所思的低下头,费雷德又在俘虏中巡视了一会,这才大声的下令:“把这些叛贼全部交给刑讯第七司!让他们知道,叛乱的下场是什么!狼犬大队全部分散开来,给我警戒好这里的每一寸土地,火堆都给我点起来,都给我精神着点,谁要是敢懈怠的,老子第一个把他剁碎了喂狗!”</p></p>
<p>在木栅围城的小学校里面,被围困的叛匪都在紧张的开着会,不过这次,他们所有的成员都到场了。</p></p>
<p>为首的是一个头部扎着黑色头巾的中年汉子,他的脸上有着不同的疤纹,显示出这个人多次出生入死的经历,作为这次叛乱的起头者之一,为了手下这群人的未来,是到了做决断的时候了。”五哥!五哥!不好了,那些个**子又调来了新的部队,我们这里已经被团团围住了,刚才想突围出去的弟兄估计全部都被抓住了,你们听!“在一个临时的塔楼上,一个哨兵的声音在喊话:”他们带来了狗,五哥,你们快拿个主意吧!“一番话语,说得操场上围成一圈的人群不由得都望向了被称为五哥的人,其中不在少数的有哪些个被抓来作为人质的。不等匪首发话,一个老人的声音就已经响起:”陈老五啊,我怎么说的,大首领是不会对你们掉以轻心的,他们早就防着你们了!“老者叹着气,不住的在那摇头,”你就算抓了我们这帮老的老小的小,能帮得了你多大的忙?等到熊老太和雷进德回来,你们还不是一样得乖乖听命!“”庞沐林!你给我住嘴!都是你们这帮老不死的,你们让我们的孩子流了那么多血,哄骗我们,还害死了亚鲁王!你们勾结那些吃人的野兽,谋害死了众家乡亲!“语无伦次的控诉着,陈老五这边是气不打一出来,”五哥,我看,这地方我们是守不下去了,不如,拼个个鱼死网破,也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了!&quot;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同于那些在他们眼中视为绵羊的汉家子弟,这些凶蛮的少民战士一个个挺起了胸膛,纷纷呼喊着以血还血!作为这次叛乱的源头,陈老五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受过亚鲁王的恩惠,誓言要以性命为回报,现在,亚鲁王陨落,自己没有了效忠的对象,对他而言,在那场白马坡战役里死掉是最好的选择,可是他没有死,被单片击伤的他晕厥过去,然后清醒的时候,听到的是亚鲁王被枭首的噩耗!这个视誓言为性命的苗家汉子在亚鲁王坟茔前咬牙切齿的发下血誓,定要向杀害亚鲁王的凶手张嘉铭讨还血债!现在,形式急转直下,败局已定,能做的事情只有拼死一搏,用自己卑微的生命来实践那个不可能完成的承诺!“把那几个狗叛徒给我吊起来,老子要点他们的天灯!”未等这些凶匪行动,一个巨大的黑影如同翱翔的雄鹰一般,掠过数十人的头顶,不等人群反应,一股鲜血直冲天籁!直溅得近前几人一头一脸的血浆,吓得十几个粗汉大惊失色不算,几个年幼的女人质失声尖叫起来,而那个失去人头的人,正是那个叫嚣得最厉害的陈老五!猩红的眸子,在寒风中微微反射出金属光泽的利爪,健硕无鹏的身子,无一不在向下面的人群展示着袭击者的凶悍,来者还会是是谁?低低的咆哮声中,十几个同样矫健的身影跃进了操场周边的建筑物,那些幽幽的绿色兽瞳开始物色离自己最近的猎物,随着那个人头被丢落到面色无比煞白的人群之中,几乎所有刚才还嚷嚷着要血债血偿的人都沉默了,绝对的战力面前,任何豪言壮语都是可笑而可悲的,“你们所有人,都给我放下武器!立刻向大首领的军队投降!”没有人敢牵头,这些汉子一个个都乖乖的丢掉 了手里的枪支,在狼崽子的逼视下,排成了长队,鱼贯而出的向外面守候的R县军队投降。</p></p>
<p>神父骑上了一匹驯服的骡子,在后面赶来的猴子军师的陪同下,连夜安排这些俘虏的命运。</p></p>
<p>在旷野里,大堆的火把被点起,除了那些年纪尚且幼小的叛匪,其余大部分成年的斗已经被捆缚好,在萧瑟的秋风中,他们颤抖的样子就如同一张张枯叶一般。守卫在他们旁边的,是大群的子弹上膛的第五守备团的战士和几乎所有的新成立的第六基督卫队成员,放佛知道了自己不可逆转的命运即将到来一样,所有的叛匪都低下了头颅,静静等待自己的判决到来!</p></p>
<p>“秉承吾主基督慈悲的教诲,我,圣主的仆人,克里斯托弗主教,在这里,诸位R县父老的陪伴下,忠心,忠实于大首领的亲信部队见证下,我向下面这些不信教的罪人,我问你们:你们愿意皈依吾主?愿意聆听他的教诲?”神父没有下马,他不是很熟练的骑术让一旁的朱疯子忙了起来,疯子牵着缰绳,领带着骡子走近前去,四头黑色的狼人紧密的伴随着神父,以防这些俘虏暴起伤人,“你们皈依了吧,这是主的意愿,异教徒,放弃你们邪教的信仰,皈依吾主!”不管如何,神父先生还是固执的在人群前走来走去,可他看到了,只是一片冷漠而决绝的眼神,“你们就是这样拒绝主的宽恕?难道仁爱无法让你们野蛮的信仰消磨掉?”神父很是无奈的叹息着,朱疯子憨憨的笑着,也不知道他乐个啥劲。猴子倒是认识下面这些叛匪中不少人的,有些还是跟他一起聊过天喝过酒的,不过到了当下,叛贼的罪名已经坐实,双方立场的不同已经让大家都没有了共同的语言,神父的劝降也在这些固执的人群里没有任何的效果。猴子摇着头,一脸苦笑的看着在旁边不住叹气的寨老---庞沐林等人,庞沐林好像已经把这辈子能叹的气全部叹光了一样,他紧锁的眉头从开始就一直没有松开过,踌躇了好一会,庞沐林这才挪着步子,走到了士兵们面前:“老朽庞沐林,在此向R县全体将士请命,这些人,都是跟老朽一起在外打拼过的族中子弟,他们今日的过咎,全部归于那个已经授首的罪人陈老五身上,请诸位R县乡党,看在他们也是一时糊涂的份上!饶过他们这次,老朽,在这里恳求大家了!”一旁的几个寨老纷纷走到军列前沿,向围观的士兵拱手求情。士兵们都没有回应,比起下面那些叛匪对自己生命的冷漠,这些信徒组成的民兵眼中只有对他们的不屑,一听到求情的话语,他们的面色马上变得不善起来,神父的教导和宽容原本让他们以为:这些叛乱的家伙会迷途知返!那知道,这些缺乏教化的蛮子果然不通情理!居然不把自己尊敬的神父当一回事!”呸!我们饶过他们?那这些叛贼杀掉的巡逻队怎么算?”“就是啊!我们死掉的兄弟们怎么算?他们的命就不是命?”一经提醒,几乎所有的平叛部队都强烈的谴责起来,“敢造反就得有提着脑袋玩命的觉悟!你们三苗民众到了我们这边,我们供给你们吃喝不算,你们自己说,雅科夫长官和其他长官对你怎么样?你们得到的田段,你们休息的屋子都是最好的,就连平时特供品都是优先提供给你们!神父先生为了你们那些刚出生的孩子,争取到多少的乳制品!”“你们得良心都被狗吃了啊!兄弟们,我们别跟这些叛贼废话的,血债就应该血来偿还!”“对,血债血偿!不能便宜了他们!”七嘴八舌的,民众的商量很快就有了结果。那些叛乱的少民一个个面无血色,早知道今天的下场,当初还不如跟那些可怕的毛阿托来个痛快还好!这下子,叛贼们是悔得肠子都快青了。十几个寨老被乡民一通斥责,脸面上也没有了光彩,闷闷声的不敢再说话,他们就是出于私心,想保住这些个少民的血脉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别人对你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可是那些顽劣的份子始终执迷不悟!</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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