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左永清的事情,就算交给景帜了。
酒席过后,景帜和左永清都有点喝多了,两个人互相搀扶,一起往镇上走。
秦蜜看着不放心,正不知道委托给谁的时候,秦秋凤自告奋勇地表示说:“秦蜜,让我哥带他俩去镇上吧。看他们好像喝多了,就这么出去,万一出事了咋办。”
秦蜜还是有点担心:“你哥可以吗?”
对秦秋山,秦蜜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前世。
前世的秦秋山,花光了秦秋凤的彩礼钱不算,哪怕在秦秋凤结婚后,也经常撺掇她往娘家贴钱。
因此,秦蜜一直对秦秋山的印象不好。
这会儿心里难免犯嘀咕。
可周围宾客来往,又有秦秋凤的一再保证,想着,景帜和左永清两个大男人,想来也不会被秦秋山怎么样。
于是一再叮嘱秦秋凤,一定要他哥招待好两名贵客。
景帜和左永清都喝大了,彼此勾肩搭背,拍着胸脯,吐着酒气冲薄至诚和秦蜜保证说:“你们别以为我俩喝多了,其实我俩好着呢!一点没醉,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就给你们表演走直线!来,永清,给他们走一个1
说话的时候,两个人还真就歪歪扭扭,极为艰难地走出了一条虫爬路线。
这样的俩人,惹得薄至诚也不放心了。
“还是交给秋山吧,不然任由这两个人出了村子,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事来。”
好在秦秋山并没有喝醉,而且把这件事一口应承下来,并且说:“他们两个都醉成这样了,还去什么镇上。不如住我家好了,反正我家还有空余的房间,留他俩住一晚上,一点问题都没有。”
如此最好了。
见左永清和景帜,嘻嘻哈哈,格外亢奋地被秦秋山带走,秦蜜的心却一直提在嗓子眼。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不仅没踏实下来,反而觉得更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