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什么？”</p>

姬青无奈地笑了。</p>

这又是一个不同的说法，张放的描述有些符合史密斯教授的自首，有的符合约翰·盖茨的回忆，总之，不但没有说清楚某件事情，反而让姬青更混乱了。</p>

“异能者出现的细节我不是很清楚，不过后面你成为异能者，搞得满城风雨之后，我大概也问过，无非就是一次意外，之后教授虽然想借着异能做点什么，不过一直都不顺利，直到今天晚上，你突然冲过来告诉我教授有点反常。”</p>

“教授和约翰·盖茨那几次制造新的异能者的尝试，你全部不知情？”</p>

“没错，我跟他们的关系没有好到那种程度，而且我本身所处的位置就很尴尬，很不巧的，异能者闹得越凶，世网娱内部对我的提防就越严重，所以我一直都没做什么。”</p>

姬青叹了口气。</p>

他无法判断张放说的这些是不是真的，至少听上去逻辑没有漏洞。</p>

“那么卫清呢？”</p>

“我说过，我跟她不熟，至于她对于教授和约翰·盖茨的计划了解多少，我感觉她知道的还挺多的。”</p>

那毫无疑问随口说出来干扰思路的猜测。</p>

姬青已经可以确定，张放完全没有说实话的意思，当然，他刚才那一段回忆，里面也并不是只有谎言。</p>

这就是最麻烦的地方，就算他说了真话，姬青也不知道是哪一部分，根本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p>

“所以，你跟史密斯·斯图亚特的关系其实很浅？”</p>

“认识，仅此而已。”</p>

“所以，你不知道现在教授可能在哪儿？”</p>

“不知道，我猜在帝都大学数学院的办公室，你信吗？”</p>

张放嘲讽地笑了。</p>

姬青无言以对。</p>

他摇摇头：“算了，看样子最后还是要靠我擅长的部分来解决问题……”</p>

“你擅长的部分？”</p>

姬青笑了：“用异能干掉异能者，让他们不管想干什么都干不成，我相当擅长这个。”</p>

看着张放在走进房间之后第一次露出意外的神色，姬青笑着关闭了虚拟投影。</p>

“怎么样？”</p>

“感觉跟之前说好的一样……有一样的，有不一样的，反正正好他们说的一样的，是我们这儿能确定的，不能确定的部分，三个人三个说法。”</p>

局长叹了口气：“那说不定……”</p>

“你是说，他们完全不知道，说的都是实话？”</p>

“或者说谎的只有史密斯一个人，毕竟这几个人里面只有他是消失不见的。”</p>

姬青想了想：“那么他的自首也只是转移我们视线的手段，又绕回来了。”</p>

局长苦笑着点点头：“没办法，总之你先问一下卫清确认一下，之后再想办法吧。”</p>

“对了，张放也撒谎了？”</p>

一边的警员站起来点头：“没错，不过只有两个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