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图亚特教授有一个非常危险的计划，他向我承认，想要去做一件违法的事情，而顺便透露了你和他的关系，为了让我来找你，阻止你去阻止他。”</p>

这话听上去有点绕，但姬青知道约翰能听懂。</p>

史密斯·斯图亚特要做的事情并不是没有痕迹可寻，至少熟悉他的三个人：约翰·盖茨，张放，卫清都大概能够猜到他要做什么，所以在之前与姬青交谈的时候，史密斯刻意强调他们三个，让姬青毫不犹豫地选择控制这三个人，那么他们就不会有机会找到史密斯，阻止他的计划。</p>

“你的问题这么笼统，我可不知道怎么回答。”</p>

约翰说完就带头走进了轨道中转间。</p>

但姬青并没有放弃。</p>

“你快要没时间了，如果现在告诉我斯图亚特教授在什么地方，我还来得及阻止他。”</p>

“首先现在是凌晨十二点半，如果不是在第二世界里面的话我根本没精神说话，”约翰打了个哈欠，“还有，你大可以放心，教授并不会违法，所以我劝你们，好好睡个觉，明天再说吧。”</p>

就连姬青看着约翰的哈欠都差点忍不住跟着一起打哈欠，不过他并没有被说服。</p>

“他是你的老师吧？”</p>

“他还是我的同乡，我们的关系确实不错。”约翰知道姬青要说什么，“但是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我不知道。”</p>

局长叹了口气：“好了，这些等到了派出所再说吧。”</p>

姬青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p>

轨道中转间抵达目的地，局长让警员们带着约翰先去派出所，他自己却和姬青留在了中转间。</p>

“还有两个人……”</p>

“卫清和张放？”</p>

“张放是世网娱内部的人，我没有权限动他，卫清是姜澜的人，现在也不是我能动的。”</p>

姬青点点头。</p>

严格来讲，这两个人依然要遵守法律，局长也可以以正当的手段带他们过来帮忙，但是绕过世网娱总是不好的，尤其是，严格来讲现在有权利带他们过来的人是姜澜。</p>

“我去带他们两个人过来。”</p>

姜澜因为避嫌所以注定不能参与这个案件，那么能够出手的就只有姬青了。</p>

“姜澜呢？”</p>

“没必要让他知道，而且他现在的立场也很尴尬，明天再说。”</p>

姬青点点头，然后关上了轨道中转间的门。</p>

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了。</p>

局长走出轨道中转间，走进了派出所。</p>

这里地方不大，不过设施齐全，有三个单独的全封闭审讯室：如果没有的话局长也不会选这里。</p>

约翰·盖茨已经被送到了其中一个审讯室，不过暂时还没有让他看出来这是审讯室。</p>

这三个房间都是泛用式设计，典型的为节省空间不择手段，毕竟派出所的空间都不大。</p>

根据需要，这些房间可以是拘留室，审讯室，甚至办公室，客厅，或者游戏室。</p>

约翰·盖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坐在房间里面的沙发上，打开了个人终端。</p>

当然，他的操作权限已经被限制了，不过他还是可以看看新闻之类的。</p>

“你好，约翰·盖茨教授。”</p>

局长从黑暗中出现，他坐在房间的另一边，正对着约翰的一个桌子后面：这是个全息投影。</p>

“你好，局长先生。”</p>

“我们现在开始问问题吧，时间不多。”</p>

约翰点点头：“我只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事情。”</p>

“你第一次知道史密斯·斯图亚特用新的算法侵入世网娱是什么时候？”</p>

约翰·盖茨陷入了沉默。</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