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翠站在他们身后,看看凌栖棠,再看看秋晚风。
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两人之间的相似程度并不可能是巧合。
就好像命中注定有一种血缘将他们绑在一起。
张翠翠突然有些怀疑,当年那个孩子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呢?
为什么连他都已经没有办法确认了?
如果那个孩子没有死,对于秋晚风那又会是怎样的一种变数呢?
他会不会就可以被秋晚风原谅呢?
虽然张翠翠很想立刻让秋晚风相信自己。
但是想到20多年前那个孩子的尸体,就静静地在自己面前,而秋晚风也是亲眼看到孩子离开。
他知道自己现在突然说一句凌栖棠可能就是那个孩子,秋晚风不会相信的。
毕竟对于他自己而言,这也是有一些荒谬的。
秋晚风带着凌栖棠和小雪糕,一起离开了疗养院。
张翠翠始终跟着他们。
吃饭的时候,服务员推荐了他们最新的栗子糕。
可是小雪糕却赶紧摇头,对着秋晚风说:
“阿姨不可以吃栗子糕哦。”
秋晚风诧异地看着小雪糕,“是你不喜欢吃栗子糕吗?”
小雪糕乖巧地摇了摇头,解释说:“不是的。是我姐姐,她对栗子糕过敏。最严重的时候,姐姐吃栗子糕,差点过敏性休克。”
“你吃栗子膏也过敏?”张翠翠突然开口。
而秋晚风也看着凌栖棠。
凌栖棠认真地点了点头,“可能是像我外婆他们了吧。只要一吃到栗子糕就会很难受。这个没有办法解决。”
张翠翠看了看秋晚风,好像无辜地呢喃着:“我记得以前晚风你吃栗子糕也会过敏。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呀。会不会是一种巧合呢?”
秋晚风明白张翠翠想要说什么,他摇了摇头,“过敏性体质的人很多,大家经常会出现相同的症状。这并没有什么特异性。”
言下之意就是提醒张翠翠,不要想太多。
否则引起凌栖棠的感官不适,他也会不高兴的。
凌栖棠不知道这两人话里有话在说什么,只是觉得秋晚风没错,有很多人都会因为相同的东西过敏。
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
他们并不该为此想得太多。
张翠翠看秋晚风反应还没有这么快,就决定自己试探一下凌栖棠。
所以在秋晚风小雪糕去买东西的时候,他突然好奇地看着我凌栖棠。
“糖糖小姐,冒昧地问一句,你的生日是在哪个月份呀?”张翠翠开口问。
凌栖棠多想,“我是冬天生的。寒冬腊月。”
“那就是12月的呀。那你现在也有二十三四了?”张翠翠越问越觉得激动。
说的那个孩子不就二十三四吗?
但是他又觉得奇怪,凌栖棠是在江南集团。按道理说,那家人是不可能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