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夜的，乔沐元有点生气了。</p>

“那你以后答应我，不准再吃药。”</p>

“你以为我想……”她愈发委屈，“这药吃了对身体又不好。”</p>

“对不起，我以后注意，好不好？嗯？”他哄着她，嗓音带着低沉和温柔，每一个音调里都是宠溺，“答应我，不要再吃药，一次都不行。”</p>

“不吃了。”</p>

“好。”纪长慕将她搂在怀中，“听话。”</p>

“谁要听你话。”乔沐元跟他撒娇，“你就为了这个事跟我闹一天脾气，是不是？”</p>

“没。”</p>

“纪长慕……”</p>

“睡觉了，晚安。”</p>

“纪……”乔沐元再喊他的名字，这人已经装睡不再理会她。</p>

她真是讨厌极了这个人，真讨厌。</p>

……</p>

第二天一早，纪长慕如约带她去京城的老茶馆喝茶吃点心。</p>

他点了一壶碧螺春，又点了几份京城的老字号早点，同她坐在一处，享受这难得的静谧清晨。</p>

窗外白雾蒙蒙，太阳尚未从东方升起，白露未晞，城市才刚刚苏醒。</p>

茶杯上是袅袅白烟，茶香四溢，满室香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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