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慕夹着几本书过来：“抱歉，来迟了，我们去上课。”</p>

小柚子眨了眨眼睛，盯着他看：“哥哥，对不起。”</p>

“嗯？你又做了什么事？”</p>

“小柚子昨天不该说走就走。”</p>

“哦。”纪长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没什么，上课吧，今天迟了。”</p>

“我问你一个问题。”</p>

“嗯。”</p>

“你真得很讨厌小柚子吗？觉得小柚子不听话吗？”</p>

“没有。”纪长慕看向趴在桌子上的小丫头，“我很公平，你能做一个好学生，我会很喜欢你。”</p>

“那你现在喜欢我吗？”</p>

“喜欢。”</p>

“你要是喜欢我就抱抱我。”小柚子张开小手臂，满怀期待地看向纪长慕。</p>

纪长慕还真没抱过小孩子，更何况是雇主家的小孩。</p>

他犹豫半天。</p>

小柚子叹气：“你还是不喜欢小柚子，说的好听是没用的，小柚子不吃这一套哦。”</p>

纪长慕默，她都是跟谁学的？</p>

小柚子失望地从桌子边走过来：“上课课。”</p>

纪长慕还是没抱她，他只是不习惯。</p>

他领着小柚子去南园，那里的风很凉爽，那里的树叶似乎也比别处要鲜绿，充满幽静。</p>

风过处，纪长慕的灰色大衣衣角被吹动，小丫头跟他保持两步距离，跟在他身后，像只慢吞吞的小鸭子。</p>

来到充满阳光的房间，纪长慕按照往常一样给她补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