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期末考试错了一道不该错的题,怕拿不到第一了。”</p>
容锦承:“……”</p>
???</p>
敢情只有他一个人在白费口舌。</p>
算了。</p>
不说了。</p>
好没趣。</p>
韩雨柔的头发丝落在他的脖子间,挠的他痒痒的,脖子痒心也痒。</p>
喉咙动了动,他抱紧她。</p>
很久之后,韩雨柔才开口问:“你这几个月一直在纽约吗?为什么看上去瘦了一圈。”</p>
“累的。”</p>
“你该不会要当一辈子的黑户吧?”</p>
“怎么了?”</p>
“这样会很没出息。”</p>
“可是我不管有出息还是没出息,你好像都看不上我,要不就还是继续没出息吧。”</p>
韩雨柔:“……”</p>
她不开口了。</p>
容锦承知道她又不高兴了,就差冲他一句“鸡同鸭讲”。</p>
她真得没有再说话。</p>
容锦承抱着她,听着外面呼啸的风声还有雪花落下的声音。</p>
他还从来没有静下来心来听过自然界最纯粹的声音,其实也很久没有趴在窗口看过雪。</p>
这些年他很浮躁。</p>
但内心深处依然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他母亲陪着他一起堆雪人的事。</p>
印象中母亲很漂亮,大冬天的,她会主动陪他玩,堆雪人,滚雪球。</p>
她总是抱着他叫他“阿锦”,最喜欢揉他胖乎乎、软绵绵的小脸蛋。</p>
好像很久远了。</p>
可他记得,都记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