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抬头，正好看到他**在空气中的胸膛。</p>

脸一红。</p>

“那现在方城人呢？他开枪自杀了？”叶佳期问。</p>

录音最后是乔斯年喊“120”的声音，其后，戛然而止。</p>

“嗯，自杀，在医院动手术。”</p>

叶佳期恍惚。</p>

她没有想到，方城这样的人也会自杀。</p>

当初在新加坡，他是何等变态。</p>

她也记得新年第一天，他站在酒店里跟乔乘帆小家伙说的那些话。</p>

甚至，她还记得她打了他一巴掌。</p>

历历在目。</p>

没想到……他自杀了。</p>

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拍打着她的胸口，激荡回旋，久久无法平静。</p>

她虽然不在现场，但录音器里那声枪响，十分清晰。</p>

方城很有勇气，敢冲自己开那么一枪，他一定是没有想再活下去。</p>

她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人，他比她想象中要狠。</p>

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p>

明明就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孩子，做的事，却是心狠手辣。</p>

下得了狠手。</p>

“救得活吗？”叶佳期看向乔斯年。</p>

“不知道，等医院通知。”乔斯年擦着头发。</p>

“那你外公也没死？”</p>

“嗯，有问题？”</p>

“没问题。”叶佳期摇头，她都听清楚了，“你很厉害。”</p>

“哦？”乔斯年尾音轻扬，嘴角边是上扬的弧度，“你说的是哪方面？还是说，方方面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