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的记忆也碎成了片，一点点无法拼凑。</p>

手指有点抖。</p>

叶佳期掐着手心，但已经感受不到疼痛。</p>

漫长而森冷的安静。</p>

她动了动嘴唇，想问三个字“亲生的？”，但，她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p>

不管是不是乔斯年亲生的儿子，跟她都毫无关系。</p>

如果得到的答案还是“是”，她怕自己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p>

三年前的疼痛苏醒过来，小腹处刀绞一般。</p>

乔斯年随即又沉沉道：“领养协议你已经签了，具有法律效应，叶佳期，如果反悔，是要负责任的。”</p>

乔斯年的脸上是漫不经心，甚至，没有波澜。</p>

“小帆帆没有妈妈吗？既然有，何必还要我来履行义务？”</p>

“小帆帆没妈妈。”</p>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没妈妈的话，小帆帆是怎么生出来的？方雅不是他妈妈吗？”</p>

“方雅是他阿姨，他那个不负责任的妈妈死了！叶佳期，你他妈还要我继续说？”</p>

乔斯年忽然就恼了，眼眸猩红，冷冷扫了她一眼。</p>

叶佳期心口一痛——</p>

果然，小帆帆是乔斯年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只不过，那个女人不是方雅。</p>

那个女人死了啊……</p>

乔斯年见她一脸委屈，他实在弄不明白，她有什么好委屈的！</p>

小帆帆是她自己不要的，现在委屈了？</p>

他让她跟小帆帆接触，已经是最大的宽容！</p>

他倒要看看，她叶佳期究竟有没有心。</p>

“我再说一遍，协议你已经签了，要么履行义务，要么，付出法律代价。”</p>

（推荐罗衣的两本完结文：《boss太嚣张：老公，结婚吧》和《试爱99天：首席未婚妻》，作者笔名“罗衣对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