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给你看个宝贝。”</p>

“……”乔斯年挂断电话，“什么宝贝？”</p>

小柚子原本握住的双手摊开，手心里是一枚奖章：“看！”</p>

乔斯年勾唇，拿过来。</p>

小柚子又把证书拿给他看。</p>

诗歌朗诵一等奖。</p>

乔斯年知道她虽然学习不好，但在“歪门邪道”上一向还算优秀。</p>

“不错，再接再厉。”</p>

“还有呢？”</p>

“还有什么？”</p>

“奖励。”小柚子捂脸，害羞。</p>

“你要什么奖励？”</p>

“小柚子要演戏。”</p>

“不行，换一个。”</p>

“就要这个。”</p>

“那就没得谈。”乔斯年素来固执。</p>

小柚子只好讨价还价：“爸爸行行好，那要不你去给小柚子开家长会吧？”</p>

乔斯年：“……”</p>

她又不是考第一，他才不去，丢不起这个人。</p>

小柚子看他不情不愿，叹气：“哎，那让纪老师给小柚子开家长会吧。”</p>

“这个你自己跟你的纪老师商量去。”</p>

“那圣诞节晚会呢？爸爸你来吗？”</p>

“你要表演？”</p>

“对吖，两个节目呢，一个是芭蕾舞，一个是小提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