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没什么好说的……”乔沐元呢喃，“白天我要出去拜年。”</p>

“带我一起吗？”</p>

“带吧，这样能多要一点糖果。”</p>

纪长慕笑出声：“既然是新年的第一个小时，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不准撒谎。”</p>

“我什么时候撒过谎，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好讨厌啊……”</p>

“我技术好不好？”</p>

“……”乔沐元想让他滚。</p>

“说话。”</p>

“……”</p>

“不说话吗？那再来一次。”</p>

“纪长慕！”她躲着，“明天还要早起……不准了……”</p>

“那你回答我。”</p>

“你干嘛非要问，你是不是不自信？只有不自信的男人才会一遍遍想要从女人这里得到认同，纪长慕，你也是。”</p>

“行啊，那你刚刚为什么哭得那么厉害？”</p>

“因为你技术不好啊！”</p>

“乔沐元！”</p>

乔沐元为自己的恶作剧感到快乐，“咯咯”笑，几乎要黏在他的身上，舍不得松开手。</p>

纪长慕咬了咬牙：“明天再收拾你。”</p>

“你敢。”</p>

纪长慕没再说话，那就看看他敢不敢。</p>

闹了会儿，乔沐元困了，她窝在纪长慕的怀里睡着，纪长慕也没再乱动，只紧紧搂着她安然睡下。</p>

夜色寂静，只听得到呼啸的北风，一阵一阵，穿过耳膜。</p>

树影幢幢，月色分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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