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纪长慕呼吸短促，他提溜着乔沐元往他车上走。</p>

小丫头不肯走，躲他怀里直摇头：“不回家。”</p>

“那你要干什么？”真就跟多年前一样难伺候。</p>

“渴，要水。”</p>

“我车上有。”</p>

“不要水，要酸奶。”</p>

“你究竟要什么？”</p>

“都要。”</p>

纪长慕被她折腾得没脾气，一把将她从自己的衣服里拽出来，只见乔沐元头发凌乱，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p>

“渴。”她咂了咂嘴巴，搓搓小手。</p>

“我带你去买酸奶。”</p>

“唔。”她听话地点头。</p>

纪长慕拽住她的手去了附近一家商店，怕她喝酒乱走，进商店的时候也拽着她，真是麻烦。</p>

他买的时候她也没吭声，等他付完钱，她才哼哼：“不要这个。”</p>

纪长慕忍不住白她：“不能早说？”</p>

“哼。”乔沐元也在生气。</p>

他又去货架上拿了另一种酸奶：“这个要吗？”</p>

“要。”乔沐元点头，乖乖坐在商店的椅子上等他，带着一层水汽的大眼睛犹如清晨迷雾弥漫的森林，藏着一方小小的世界。</p>

纪长慕又给她拿了一瓶。</p>

等他结完账，乔沐元坐在椅子上晃动她的小腿，又摇头：“不要这个。”</p>

“你故意的？嗯？”纪长慕弄明白了，她虽然喝醉了，但磨人的本事还在。</p>

乔沐元大大方方点头：“故意的。”</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