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乘帆的小手还在暗地里拽着乔斯年的衣角不肯松。</p>

那个训练场……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p>

他不要去。</p>

“我知道你有分寸，我不会多操心，我也懒得操心。”秦时恩语气不悦。</p>

这个外孙，向来都只会忤逆他。</p>

他又扫了乔乘帆一眼，这个小东西，还没说他几句就眼泪汪汪的。</p>

真没出息。</p>

也不知道是乔斯年跟什么女人生的孩子，恐怕他那妈妈也没什么出息。</p>

方雅虽然有野心，但秦时恩在某些方面还是很赞赏她。</p>

她聪明、上进，肯努力，年纪轻轻就办过很多次画展，琴棋书画，也是样样精通。</p>

气氛，忽然就冷了下来。</p>

乔斯年眉头深锁，脸色暗沉。</p>

乔乘帆被训得既不敢吃东西，又不敢哭，委屈得不行。</p>

眼泪汪汪，不发一言。</p>

他不要在这儿吃饭了，他想回家，为什么要带他过来，生气了！</p>

他的小手全程拽着乔斯年，不肯松。</p>

秦时恩岔开话题：“方雅的事情，我会配合你。人如果抓到了，跟方城一样，交给我处理。”</p>

“可以。”乔斯年没有反驳。</p>

秦时恩没有再提乔乘帆，和乔斯年随意聊了一些。</p>

偌大的包厢，气氛格外冷。</p>

乔乘帆吃了点东西就吃不下了。</p>

他趁着秦时恩去洗手间的时候，拉了拉乔斯年的袖子。</p>

“爸爸，回家好不好？宝宝想回家……”乔乘帆眼眶通红，小嘴撅着。</p>

这里一点都不好玩。</p>

“我让司机把你送回去。”乔斯年应了。</p>

他看出来，乔乘帆和秦时恩确实不大亲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