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愣了愣，她不是太懂乔斯年这两个字的意思。</p>

“什么？”叶佳期脱口而出。</p>

约她做什么？</p>

“有空吗？”乔斯年又确认一遍。</p>

叶佳期似是而非：“应该有空吧。”</p>

“那好。”</p>

叶佳期不解。</p>

国外的圣诞节才是最热闹的吧，他应该在国外度过才是。</p>

不过现在离圣诞节还有好多天，等到了那一天再说吧。</p>

到了那一天，等他站在她的面前，她大概已经记不得他是谁了。</p>

他没有挂断，叶佳期就抱着手机不吭声。</p>

“怎么不说话？乖，等我回去。”</p>

“你在哪里？”叶佳期问道。</p>

“想我了？”</p>

“……”</p>

“我在美国，分公司上市。”</p>

叶佳期听着那头声音是有点大，上市这种事，是全球瞩目吧。</p>

她再看看自己的小出租屋……</p>

她和他的差距，从来就不是努力能填补的。</p>

她再去努力，也只能更上一层楼。</p>

然而就算再高的楼层，都触碰不到星辰。</p>

叶佳期抱着膝盖，低下头，又不说话了。</p>

“等下一次分公司上市，我带你来。”乔斯年道。</p>

“嗯。”叶佳期含糊地应着。</p>

就像她答应他明年跟他去枫山看雪一样，答应得随意而含糊。</p>

她知道，自己只是敷衍。</p>

哪里还有什么以后，哪里还有什么下一次……</p>

“怎么了？不太高兴？等我回家。”</p>

“有点困，我先挂了，你也早点睡，少喝酒。”她敷衍地叮嘱了两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