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说嘛,无论什么事情我都会帮你的。”</p>
这话我完全相信,这个疯婆娘连帮我杀人都肯,还有什么不能帮我的,“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敢不敢跟我去太平堂?”</p>
“太平堂?”欧阳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干嘛?”</p>
“那不是一直想要金牌吗?还想不想当太平堂的老大?”</p>
“你不是不肯吗?”欧阳眼睛发光起来。</p>
“费什么话,想不想要?不要拉倒哦。”</p>
我佯装转身就走,果不其然,这小娘们立刻就扑了上来,抱着我不肯撒手,撒娇道:“好嘛,你就给我吧,你说什么都答应你。”</p>
“这可是你说的啊。”我把金牌往她手里一放,好家伙她就跟看到金子似的两眼放光,当然这堵王令牌本来就是纯金的,只不过我实在没想到她这么喜欢这玩意儿,要不是这玩意儿关键时候能保命,老子遭给它丢得远远的了。</p>
来找欧阳之前,我托范纯煕打听了太平堂堂口的消息,不过,这个太平堂经营百年,神秘莫测,要找到堂口,怕是短时间内有困难,不过范纯煕还是利用她的渠道,打听到了太平堂在本地最为重要的一个产业:地下赌场的所在。我听从了她的建议,如果想引起太平堂的注意,那么就得到他开设的赌场中去闹上一把。</p>
很多人可能会认为地下赌场会是在那些脏乱不堪的地下室里,或者是在棚户区为掩护的不起眼的地方,但实际上今天的地下赌场,一点也不是人们想象的那样,它甚至就堂而皇之的在最繁华的都市中心,只是它们见不得光,外界不知道它存在而已,所以即便人们在其中,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一个地下赌场里。</p>
我在范纯煕的向导下,找到了这家传说中的赌场,在越州最高的建筑“九州”双子塔的顶楼,位于都市的正中央。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越州,四处均是金碧辉煌的建造物,灯红酒绿,人潮川流不息。</p>
“你不怕输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吗?”</p>
“你不信我?”我笑了笑。</p>
说实话,我虽然从小看赌圣的电影,但是,我其实连二八杠也不会,不过凭着透视眼我相信不会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到我。</p>
接下来的事情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赢钱,不断地赢钱,这里的赌注开得不是一般的高,足够吓死人的那种,否则的话太平堂也不会打理这份产业。来玩的那些老板,被输的一愣一愣的,我玩得一高兴,差点忘了还有正事要办。</p>
“哎哎,男人,你快看呐,我看他们开始注意你了。”欧阳提醒我道,我这才发现,两边大门,站着很多安保。</p>
大厅中的气氛看似平静,其实在平静的背后,隐藏这一股萧杀的气息。</p>
“先生,我们现在怀疑你出老千,请你跟我们出来。”</p>
“呵呵!我这些钱,不偷,不抢,都是光明正大的赢回来的,你们凭什么要我跟你们出去?”</p>
我举目扫视了四处,发现我成了焦点中心,完全是被视线给锁住了。</p>
“对不起,我去趟洗手间。”我故意装作要离开,前脚刚抬起,后脚立刻跟随上来两个壮汉。</p>
“哼哼,连上厕所都要跟吗?”我冷笑道。</p>
“麻痹,爷爷给你脸了。”说着,有一个穿着黄色马褂的人就从二楼的赌场下来,“哪来的小孩,来这里闹事,不要命了?”</p>
“你是这儿管事的?”我抬头看他。</p>
“是啊。”</p>
“找的就是你。”</p>
我话音未落,欧阳便一个箭步窜了上去,她翻手一探,啪啪打了他几个响亮的耳光之后,他震惊地发现身子无法动弹了。</p>
“你们......”他瞪着一双惊恐无比的眼睛。</p>
我们刚一动,一瞬间所有安保立即掏枪,黑乎乎的抢空无一例外地全部都对准了我和欧阳,现场甚至可以听到那齐刷刷地举枪、上膛的声音。</p>
“都别动啊,你们可看清楚了,看清楚这是什么?”我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摸出金光闪闪的堵王令牌,高高举起,转了一圈,然后跳上一张赌桌,看着场中上上下下的几百个人,那都是目瞪口呆。</p>
我将令牌往欧阳手里一扔,欧阳接过令牌,一脚将那个黄马褂踢下了楼梯,大喝一声:“金牌一出万众臣服!”</p>
在场的所有人,不管是太平堂的人还是那些赌客,无不是面面相觑,慌乱不已。我见他们一时间被唬住,连忙乘热打铁,再喊了一声:“金牌一出万众臣服!”</p>
当人们面对未知或者高压的时候,内心会产生强烈的不踏实感,这种不安是源于未知或者对造成高压的事物本身,谁都知道这块金牌意味着什么,即便太平堂中有人一直觊觎它,但当有人拿着这块令牌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就会被这块令牌背后巨大的号召力所折服,可以说,不管他们内心是否情愿,他们只有一条路可以选,那就是低头臣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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