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疑惑,这个粗鄙的女子难道真的是凤凰血脉的传人?
白子芩收走他的药碗,给了他一碗青豆饼:“明日你要一起去醉仙居吗,还是送你回铁匠铺?”
“一起吧,左右我也无事!”朱菝羯拿起一个青豆饼,拿着只看不吃。
“豆饼是用来吃的,不是用来看的,你是不喜欢吃素食?”白子芩看他今日对食物的第一反应是看,而不是吃。
朱菝羯道:“嗯,无肉不欢!”
“少吃点肉,对你身体好!试试吧,我下午拿豆子现磨现做的,很新鲜!可比肉好吃多了!”新鲜的大豆蛋白啊!
白子芩再把豆饼给其他人:“歇一下,吃个豆饼再剥。”
众人吃起豆饼来,个个赞不绝口,果然自己的劳动成果吃起来更香啊!
晚饭之后有荔枝当饭后水果,小空青和虎子直呼甜,可对学子们来说,那经历并不美好。
他们从来没有剥过毛豆,技巧什么的自然没有,剥了整整一天,指甲早就伤了。
荔枝甜甜的汁水渗入指甲缝时,他们能感觉到的只有疼,所以如果有人问他们对荔枝的第一感觉是什么,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告诉别人:疼!
即便如此,晚上住在农户家里时,还不忘琢磨写诗,关于荔枝的诗。
朱菝羯不愿意住在楼下病房,这人也不早说,现在他们一个个都去其他农户家投宿了,留下阿青和她,一个孩子加一个瞎子,这要怎么把他搬到楼上去?
白子芩举着油灯,跟他商量:“十一走了,你客随主便将就一下?”
朱菝羯不是个可以商量的主,道:“不行!”
“那你自己上去?”白子芩指了指楼上。
“好!”
答的倒是干脆,待会儿看你怎么上去,白子芩腹诽。
只见他双手一按椅子的扶手,人已经跃上竹楼。
这都可以?
白子芩只得上楼,认命地去给他去收拾书房。
白子芩嘀咕,以后把这白家老宅改成客栈算了,办个民宿!
这房间以前是子涵住的,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风过竹林,沙沙作响,山奈村平和依旧。
可离开这里两日路程的夜澜国却是刀山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