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还是要好好想一个,不着急。今天的两个菜式你学会了吧?”
“嗯,不过,还是要再做一次才行,不知道能不能做得跟你做得一样好吃。”田妞回味着晚饭的糖醋松子鱼。
“嗯,不急。你后天去赶集的时候,在镇上看看合适的铺子,如果有,我们就租两个,一个药铺,一个吃货铺子。我合计了一下,如果能有一辆马车,我们就能松快些,每天来回。”钱只有流动起来才能起作用,放在家里可生不出仔来。
“想想就很好的样子,呀,我今天晚上要睡不着觉了!”田妞说是这样说,可累了一天,又是做糖,又是做鱼丸的,她很快就睡着了。
倒是白子芩睡不着,规划着药店的布置,想着需要添置的东西。
次日,阿旺婶子很早就来了田家,白子芩把甘蔗存放过冬的方法细细跟阿旺婶子讲了,然后又讲了二月份开春后,下种的方法。
阿旺婶子兜里揣着糖,欢欢喜喜把甘蔗挑着去挖地窖窖藏了。
这日出去赶集,不光田妞和牛二郎的背篓是满的,还有牛家,田家,秦家的大叔们背篓也是满的,白子芩兑现她的承诺,芡粉和木薯黄的生意交给大人们。
送他们出门,院子里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小空青的朗朗书声。
小空青这日没有出门,因为上一日跟夜子涵学武,夜子涵解释了半天,他都没有听懂,他发现自己学的字儿还不够多,《九玄经》的字都认不全,所以发奋在家读书。
夜子涵只好从练武师傅转行当起了夫子。
田大郎把牛大全的药熬好之后,本来想跟着阿青一起学的,但白子芩要下地收草药,他权衡利弊还是先学着炮制草药。
“阿芩妹妹,你这样日日辛苦,身体可还吃得消?”田大郎看她病愈之后每日都很操劳,心中颇为担心。
“能吃饱,能睡好,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田大哥不用担心!”白子芩抓着她背得背篓的绳子,跟着田大郎慢慢走着。田大郎照顾她眼盲,走得并不快。
“白家丫头!你快给看看,我家阿婉烧的厉害!”福婶一脸憔悴,抱着女儿跑来找白子芩。
白子芩本来不想理会的,但想想村长,还是决定诊病“要劳烦田大哥帮我去回家取一下药箱!”
田大郎赶紧一路小跑去取药箱。
白子芩把着阿婉的脉搏,挺正常的,没有什么不好。
再检查了她的全身,也没有任何受伤的地方“阿婉昨日可有咳嗽,流鼻涕?”
“没有,都挺好的,今日一早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就这样了!”福婶十分害怕最近村里的传言,说这个白家丫头是凤神和黑龙神看中的人,说她坏话是要遭报应的。
这不,她的宝贝女儿不知怎么就发起烧来。难道这就是报应吗?
田大郎把药箱拿来了。
白子芩拿出牛二郎帮忙削制的压舌棒,看了一下阿婉的扁桃体,没有发炎,一切正常。
再看到她牙床上白白的“婶子别担心,阿婉是因为出牙齿才发热,没事的。我给她扎一针,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好了。衣服不要穿太多!”
这才秋天,阿婉身上已经穿上冬衣了,大概是想给她悟出一身汗。
福婶忙点头称是。
biu
biu。b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