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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妞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走到门口,气势汹汹地问“你们既然这么担心阿芩治不好他,做什么要告诉这来历不明的人来白家?”
“都散了吧,散了吧!干活去,干活去!”耆老挥挥手,大家伙都散了!
田妞看着人群散开,气得直跺脚!
这些大人们既想逼阿芩出手,好让村里再有一个郎中,又害怕阿芩失手而连累到他们的身家性命。
就连她自家阿爹都是认为阿芩是会医的,只是不肯出手。
或许,在大人们的眼里医术这种事,也是跟女孩子绣花似的,母亲会的图样女儿必定是会的。
他们就没有想过,阿芩眼盲,连生活都比别人困难许多。
田妞希望那人死了算了,那样的话,大人们的心思也就灭了。
可私心里,她又希望阿芩可以将那人救活,这样哥哥就可以和阿芩一起治病救人,或许,哥哥以后就是个郎中,而他们就会永远在一起了。
那她也算是把阿芩安置好了,至于自己的将来,她能想到的无非不是饿死就是被卖掉。
缝合之后,白子芩告诉田大郎给那人用艾草水擦洗全身,擦洗完之后,要在缝合的伤口上敷上白药,伤口太多,就不用包扎了,就算想要包也没有那么多布。
而她则打来一盆水,给病人洗头,那人的头发和着杂草泥巴,都结在一起,换了好几盆水,才洗干净。
她找出爹爹的一身干净衣服“不用给他穿,给他盖上就行。然后再盖被子。”
剩下就没她什么事儿了!没事的人就想着要寻摸一下今天的中饭了。
“田妞!你在干什么呢?”以前不知道田妞是个多愁善感的,现在能看到了,她就看着田妞在院子对天对地长吁短叹,跟她的性子十分的不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