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匆匆忙忙进宫,好在只是虚惊一场,林雁雨昏过去之后太医一查才发现,原来林雁雨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所以身子才会这般虚弱。
这下子林家人和管修都是惊喜不已,同时也是后怕不已,若是方才没有护好林雁雨,这孩子恐怕就难保住了。
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林家人自然是一刻也舍不得把林雁雨留在宫里,也不顾得去留心接下去宫里会发生什么事了,当即便和皇上告假,由管修带着林雁雨,和林夫人、林菡珊一起出了宫。
冉秋念原本也打算跟着一起离开,谁知管修却在临走之前,对冉秋念歉意的说道:
“这一次多亏了萧兄救下我妻儿,只是他射杀了祁燃国使臣带来的那头畜牲,恐怕祁燃国使臣不会罢休,我欠他一个人情,若是有什么需要我出手的地方,只管吩咐。”
说完,管修便顾不得许多,小心翼翼的护着林雁雨和林家人一起出宫去了。
独留冉秋念站在原地,想了想,还是留在了此处,打算静观其变。
“念儿,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顾峥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冉秋念,放心不下的把人给叫到了自己的身边,因为那饿狼逃出围栏差点伤了命妇的事儿,众人全都回到了室内。
“表哥,殷哥怎么样了?”
冉秋念正好存了满肚子的疑惑,见到顾峥在这儿,便干脆问起了顾峥。
“祁燃国的那些人简直是无耻至极,就因为那头饿狼是被萧殷杀死的,这些人便非说是萧殷降伏了那头畜牲,该为此次驸马人选。否则,便要请皇上治罪萧殷杀死祁燃国圣物的罪名。”
不说顾峥对这个结果气愤不已,便是那些素日与萧殷不甚亲厚的官员都觉得祁燃国人实在是蛮不讲理,冉秋念自然是气的咬牙切齿。
“祁燃国人真是痴心妄想,殷哥是何等风采的人物,区区一个异族公主,也敢肖想殷哥?”冉秋念这话可真是醋意满满,便是顾峥听了,也觉出了几分奇怪来。
只不过不等顾峥回过味来,那头,萧殷已经从御书房那儿出来,冷着脸向外走去,在他后面则是落后几步的赛西公主和使团的那个哈齐将军。
“要么成为祁燃国的驸马,要么压入大牢。萧大人,你真的宁愿去牢里关着,也不可能做我的驸马?”
赛西公主的声音几乎可以说咬牙切齿,往日的魅惑风度全被抛下,只剩下满脸的不甘和被驳斥了面子的不爽。
“黄口小儿真是猖狂,据我所知,萧大人也不过是寒门出身,我们公主身份尊贵,看得上你是你的荣幸,你不说感恩戴德的接受,竟然敢如此落公主的面子,未免有些太看得起自己了。”
哈齐将军也满脸愤怒的呵斥着萧殷,不等萧殷开口,在旁边注意到这里发生的一切的冉秋念就已经忍耐不住了。
她抛下顾峥,三两步跑到了萧殷的身边,站在他的身前,对着哈齐将军和赛西公主反唇相讥:
“殷哥是傲然国的不败将军,自然比你们这个只是空有其名的花瓶公主要厉害的多。你也不看看有多少贵女倾慕殷哥而不得,区区一个异国公主,也不知从哪儿来的自信,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能被你迷的晕头转向了?”
“哪儿来的黄毛丫头,竟然敢口出狂言!简直放肆!”
面对冉秋念的挖苦,赛西公主脸色一变,而哈齐将军的脸色更是黑如墨汁,他指着冉秋念喝骂道。
萧殷可以任由他们在耳边嗡嗡叫,却懒得理会,不代表就能接受这些人对冉秋念不敬,看着几乎要戳到冉秋念身上的那根手指,萧殷眼神一冷,出手掰过哈齐将军的手指,让他疼得脸色一白,却根本挣脱不开。
“萧大人这是做什么?你可知道袭击使臣是什么样的罪名?”
赛西公主见情况不妙,脸色微变,也顾不得被冉秋念讽刺和萧殷无视下的恼怒,赶忙出声阻拦起来。
哈齐虽然是个蠢货,可却也是她难得能够收为己用的一份力量,可不能白白让萧殷给毁去了。
见哈齐疼得脸色苍白,冷汗淋淋,眼中已经有了惧怕之色,萧殷也没有赶尽杀绝,顺势哦,看着敢怒不敢言的哈齐将军,冷声说道:
“我左右是已经要下狱之人,按理说已不是朝廷重臣,不必遵循那些约束,若是你再敢继续口出狂言,我也不介意让你再也说不出这些话来。”
许是萧殷的威胁让哈齐将军怕了,在这之后,即便他的一双眼睛里瞪着冉秋念和萧殷几乎要冒火,却到底是没敢继续出言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