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将士们的头上都有最精良的钢盔。
如此一来,清兵赖以骄傲的弓箭技术,也几乎失去了作用。
惨烈的战斗不断的进行着。
仅仅是半天多的时间,北固山的前山到后山的这一段距离,就整个的被绿营的尸体铺满。
一直到天黑才结束战斗。
但就在第2天,这样毫无意义的冲锋,就再一次重复的上演。
王学军实在是不明白了。
对着身边许杰道:“张家兄弟,原先在大明朝的时候,也算是一个悍将。在包围扬州的时候,也攻击过我们的西山阵地。但那一次打的是有板有眼。怎么这一次他们突然间水平下降到这种程度呢?
如果按照这样的消耗下去,我不知道到时候我们攻击整个镇江城的时候,他需要拿什么来守卫城墙?”
许杰在这两天的战斗里,似乎是感悟到了点什么,在仔细的观察了一阵之后,
“我观察了一下,敌人的每一次冲锋,都有一千人;而在这1000人里,还有一百个清兵督战队。而且他们都是不死不休。经过这接近两天的战斗,他们已经阵亡了至少一万四千人左右”
这不是什么新鲜的事,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但是东家你发现一个问题没有?”
“什么问题?”
“每一个千人队里,就有一百个清兵督战,而按照满族人那种接近未开化的,脑的一根筋的勇敢,当我们每歼灭一个千人队的时候,就会有一百个清兵阵亡。”
王学军就捏着下巴若有所思:“这和当年苏联的政委,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最终的结局就是,苏联的政委,最终损失太严重了。
最后那个慈父,不得不特意下达了一道命令,不许政委再次率先发起冲锋。
为了抑制他们对信念的冲动,后来干脆不给他们发枪。
结果依旧不能制止这种行为。
导致的结果就是,二战之后的苏联,出现了一个政治的断层。很悲哀的进入了政治的老龄化。最终导致了苏联的解体。
想到这里,王学军突然间明白了1点什么:“你是不是在说,张家兄弟在利用自己军队的死亡,来变相的消耗那些看押他们的清兵?”
许杰就微微的笑了笑:“我有这种感觉,但我不确定。”
然后指着战场:“用一千多自己士兵,目的就是要消耗掉督战的一百清兵,这怎么看都是一种疯狂。”
然后突然笑了:“今天天就要黑了,我估计战斗也快结束了。请东家和我回到大帐,整治一桌上好的酒席,然后咱们静等客人来吧。”
王学军就纳闷:“难道你有什么朋友要来吗?那好吧,我给你把脸面做足,酒宴一定会很丰盛,让你在你的朋友面前好好的显摆显摆。”
许杰一笑:“我的家人朋友都在福州,这千里迢迢的他们怎么能过来?这一次来的可不是我的朋友,一定是东家的朋友,所以我是在替东家招待客人啊。”
“这事就怪了,我的朋友要来探望我,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呢?”
许杰就神秘的一笑:“这是天机不可泄露,到时候一定会让王爷得到一个巨大的惊喜。”
看着神经兮兮的许杰:“现在有人在背后说我是神棍,但现在看你的样子,更像是个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