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爱情会老,会不会有爱的勇气。
窗外还下着雨,滴落着对你的思绪。
怕喝醉,眼前一片漆黑,
怕失去,知己再也难追。
世间痴情的戏,等待有心人去看清。
——张雨生《还是朋友》
12月份的滨海,的确罕见的下雨了,但它滴落着的,到底是对谁的思绪呢?
这几天,我都联系不上依然,她就仿佛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电话,关机;qq,离线。如果不是还有那张极具诱惑力的写真照片,她就好像从未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一样。
钱爱妮倒是每天都会来,我们的关系——
就像这首歌的名字,还是朋友。
只不过,这种朋友在身体关系方面较为亲密罢了。
男人,食髓知味,那种与生俱来的贪婪的**,只要放纵一次,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白天,我们是再正常不过的同班同学,见面微笑,打招呼;晚上,我们就如干柴与烈火的碰撞,不顾一切地燃烧,燃烧掉所有的烦恼。
连续一个礼拜夜不归宿,也让钱爱妮引来了不少的非议。
路人甲:“我看钱爱妮就是假清高,跟顾向北分手没几天就和别的男的搞一起去了。听说都同居了。”
路人乙:“可不是,听说那个男的还挺有钱,估计是个富二代,可舍得给她花钱了。你看她这两天背的那些包,都好几百块钱的,关键还不重样。你说我咋就碰不上个富二代呢。”
就像这样的议论之声,走在宿舍区总是不绝于耳。我难得回一趟宿舍,却被这些风言风语搞的心烦意乱。
“呦,你咋来了?”老达正坐在他新买的笔记本电脑前踢着实况足球。
“这不是要办理退寝嘛,都搬出去住了,还留着寝室干啥。”我扫了一眼寝室,就老达一个人在屋。
“留着呗,就当是我们的行李架了。”他朝着我的床铺努努嘴道。
我一看,好家伙,床铺上堆满了行李箱和杂物,乱七八糟的什么东西都有。“你们可真会利用啊!”
“当然了,空着不也空着嘛。不过说实在的啊,你先别退,能租出去尽量租出去。退了再分进来的啥样人谁也不知道,你租出去,起码还能挑挑人是不。”
“嗯,你说的倒也是,那你给我留意着点,有要租的给我打电话。”
“哦,对了,我来的时候听着有人说钱爱妮,到底咋回事?”我将话题不经意间引到了钱爱妮的身上。
老达将游戏暂停,转过身来看了我半天才道:“你不知道?”
我有点心虚,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道:“我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你也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古人云,‘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又不关你的事,你问那么多干啥。”老达又开始掉书袋了。他不说,我也不好再问,只好打个哈哈混过去了。
晚上,照例和钱爱妮搞得昏天黑地,一直到两个人都有点累了,才安稳地躺在床上说一会儿话。
“感觉你今天有点心不在焉。”钱爱妮对我的表现有点不满。
“哦,呵呵。”我尴尬地笑了笑道:“中间是有几次走神了。其实我正想和你说呢,我今天去了一趟宿舍区,发现那边有人在说你的坏话。”
“说去呗!”钱爱妮我所谓地道:“嘴长在人家身上,爱怎么说怎么说,我又不少块肉。”
“你倒是看得开!”
“就为了这个分神?”
“啊。”
“那我还真应该感到高兴呢,起码你心里已经开始有我了。”说着她往我的怀里蹭了蹭。
“咱俩都这样了,我心里能没你吗?我又不是冷血动物。”我搂住她的肩膀,手指一边自然地缠绕着她的发丝,一边道:“现在这个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不搭理它不就完了?那些女人啊,就是羡慕我,嫉妒我。要是她们说我点啥,我都在意,那我才是庸人自扰。”
“好吧,你自己都不在意,我就更不会在意了。”我轻吻了一下钱爱妮的脸颊道:“对了,后天就是圣诞节了,你有什么打算吗?”
她想了想道:“要不我们玩点新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