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一章 段延庆的帽子?(1 / 2)

“哼,你不过一言逼走段延庆,就要这么多钱,你还有一点良心么?”刀白凤忽然开口道。

段正淳大急,连连给刀白凤使眼色,但她就好似没见到一般,恨恨盯着慕容复。

慕容复自然知道她的言外之意,心念一转,大理毕竟是弹丸之地,段家纵然有些积蓄,也不可能有这么多,于是说道,“也罢,前期先付一半吧,后面的分十年还清。”

即便如此,段正淳仍然觉得十分困难,恐怕要搬空整个皇室的宝库,才能勉强凑够那一半。

慕容复没有给他再开口的机会,盖棺定论之后,直接开口告辞,“诸位,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了。”

“哎哟!”忽然,段正淳一拍手,似是想起了什么,急匆匆的冲进偏房。

但片刻之后,又心急火燎的跑回来,双手捏着刀白凤的双肩,“阿星呢,怎么不见阿星在里面?”

刀白凤本来还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但闻得此言,心中一股无名之怒陡然升起,“啪”的一巴掌打在段正淳脸上,“我不知道。”

随即自顾自的扶起段誉,“誉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母亲我没事。”段誉看着形容狼狈的母亲,说不出的心疼,将她轻轻揽入怀中,“都是誉儿没用,保护不了母亲。”

“傻孩子,不怪你……”

段正淳愣愣的望着这一幕,倒没有怪罪刀白凤的意思,毕竟她刚刚经历了那种事,现在自己却第一时间关心别的女人,难怪她会发火了,只是阮星竹到底去了哪?

“难道被那慕容复带走了?”他不由联想到慕容复身上,毕竟云中鹤的尸体还在偏房中,唯独不见阮星竹,可刚刚慕容复又是一个人走的。

“王爷,或许是那姑娘自己走了?”朱丹成见局面僵住,急忙出口解围。

段正淳恍然大悟,阮星竹性子外柔内刚,发生了这种事,可能是无颜面对自己,所以独自离开了,“唉,傻星竹,我又怎么不会怪你呢……”

他哪里知道,此刻阮星竹已被慕容复带到废宅不远处的密林里,只是昏迷不醒罢了,在她旁边,还躺着一个秦红棉。

“慕容公子手段惊人,老夫佩服。”段延庆瓮声瓮气的说道。

“段先生过奖了。”慕容复笑了笑,毫不谦虚的接受了。

“公子约我来此,有什么事么?”段延庆问道。

原来他在离开之时,慕容复曾传音告诉他在此等候。

段延庆心想,如果要杀自己,在宅院中就可以动手,用不着费此周折,也就放心的在这等着了。

“段先生擅自行动,差点打乱本公子的计划,该当何罪啊?”慕容复陡然冷哼一声,凌厉如刀的气势朝段延庆压去。

段延庆急忙运起全身功力抵挡,却始终不得门道,双腿缓缓陷入泥土中,才几息过去,就已经没至膝盖了。

段延庆再也无法保持淡定,开口求饶道,“这次是段某的不是,一时冲动,还请公子海涵。”

“哼!”慕容复冷哼一声,收回了气势,随即不待段延庆开口,挥手弹出十几枚生死符。

“这……”段延庆见那冰片入体即逝,不由一惊,“这是什么?”

“听说过生死符么?”

“什么!”段延庆大惊失色,连腹语术都忘记用了,直接开口说话,只是声音沙哑低沉,比腹语术还要难听。

生死符他自然是知道的,传闻缥缈峰天山童姥的独门绝技,是为天下第一暗器,能叫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不知道慕容复从哪学得这武功,却没有怀疑其中的真假,因为身上已经传来一股痒痛,很快遍布全身,痛入骨髓。

即便是他经历过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但面对生死符的折磨,仍是忍不住闷哼出声,满头大汗淋漓,青筋暴起。

“慕容……公子……属下知道错了,求公子赐予解药……”段延庆很想直接死去,但他不能死,所以立刻开口求饶。

“嘿嘿,不用紧张,本公子只是让你试试真假而已,免得以后办起事来,不那么用心。”

“属下……知……知道了,一定唯公子之命是从。”段延庆艰难的说道。

“希望你不要忘记今日之言,否则你会知道什么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慕容复淡淡一句,挥手打出几道真气,压制住他体内生死符。

好一会儿之后,段延庆才恢复正常,想起刚才那种痛苦,眼中闪过一丝俱意,忍不住问道,“不知公子与那灵鹫宫的天山童姥……”

“该你知道的,自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的,不要多问。”慕容复沉声说了一句,语气微缓,“你怪我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出手助你夺取皇位,是么。”

“属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