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电在刚才我被迷的时候已经掉在地上,我一手打鬼的木棍,一手杀鬼的木剑,在身子落地之时忍着疼痛,双手齐挥,五六下就把这吊颈鬼给逼出了小庙的大门。
外面有五鬼在把守,他们不愿进来这姑娘庙的闺阁,我就直接把姑娘鬼给他们逼出去,里外这五鬼有的是法子能把这女鬼给收了,送到地府受审。
果然,借着月光我清楚的看到,正是说话有点结结巴巴,一身原木色铠甲的东方五鬼陈贵先冲了上去,三两下就把已经只剩半条鬼命的吊颈鬼给套上了锁链。
圆了她一个脖子上得有点东西挂着的愿望,成功被擒。
这样我既不伤了自己的因果,更是给了五鬼一个人情,抓这样的恶灵,他们的功德更高……
郎弘毅手里拽着刚才要吊起他的那段绳子,从石台上面跳了小来,看我一身的灰尘开口说道,“你叫我一声。”
我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朗大少有何贵干?没死撑得?”
谁知道这人居然嗯了一声,“这样才对味,刚才我看到了你被鬼物抓住,喊我救你……应该是幻觉。”
我直接想到了女鬼凄凄哀哀用我的声音喊他弘毅的画面,原来他是发现了破绽,才摆脱了吊颈鬼幻化出来的场景。
这个话题好像不能聊下去,我转移视线看向她手里的绳子,“这个应该是她上吊时候的东西,沾着鬼气,留在阳世也会是祸害,给了外面的五鬼吧。”
这种致人死亡的东西,不是受鬼气侵染成了鬼物,就是伤过人命沾了血腥,成为了凶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叫五鬼带走正好。
郎弘毅也站到了我的身边,此时就小庙门前这一点点外面投进来的月光,也能叫我们舒服一点,甩手把上吊绳子给丢了出去。
“你刚才是怎么看破女鬼伎俩的?”没想到这样冷漠清淡的人也有好奇的时候。
我不自觉又想到了刚才女鬼时候见到的画面,神情不自然有点低迷。
“因为我爷爷……女鬼幻化出我爷爷的样子,可是爷爷手上的茧子位置我太熟悉,她自己露出的破绽。”
其实早在幻境中爷爷拉住我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异常,但是实在太贪恋爷爷还在的那种感觉,就多沉浸了一会,没想到差点玩掉了自己的小命。
心中感叹,还好没有伸头出去,喝锅台上的那碗香喷喷的米汤。
而我爷爷的手,根本没有农民常年劳作的茧子,他的掌心很平滑,只有中指侧面,拿笔的位置有一个厚厚的茧子,那是平常爷爷画符,书写时候留下来的。
女鬼终究还是个女鬼,干了两件无脑的事情,也成功叫我和郎弘毅走出了她画出来的大饼。
原本以为我们能够趁这个时候缓口气,但是只几句话的功夫,整个小庙又阴冷上了数十倍,说话嘴中都能哈出白气……
从石像的后面,分两边卷出两股小旋风,夹裹着腥臭的味道,卷起了地面上的杂物朝我们站立的位置席卷而来!
“小心,又来不长眼的了!”
我和郎弘毅都摆出了防备的架势,紧紧盯着这两股不正常的旋风朝我们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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