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不可恕!”
以退为进,着实是个脱身的好办法。
青衣瞧着他,心道:这人怎么净会睁眼说瞎话?
李长今听着这话,莫名有种熟悉感,“司马继,你是姜习礼什么人?”
司马继一愣,面色奇怪,下意识道:“微臣是姜丞相的门生。”
姜丞相手下门生遍布,势力盘根错节,朝廷中许多重职要位的官员都是由姜丞相一手提拔出来的。
李长今叹了口气:“原来是他的门生。”
怪不得都这么老奸巨猾。
“姜丞相教导有方。”李长今感叹了一句。
司马继疑惑,面色更加奇怪了。
他开口刚想问话便被李长今打断了。
李长今瞧了他一眼,缓缓道:“司马尚书既是身负重任,理当不遗余力去完成。若是不尽力,岂不是寝食难安?”
司马继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他的内心隐隐有些不安。
忽然,李长今大声斥道:“大胆刁民!竟敢冒充朝廷命官,司马尚书!”
司马继懵了,众人懵了,青衣也懵了。
唯有台上原先低着头的绛衣慢慢抬头,她透过青纱,望向下面的李长今,眸中闪过一抹兴味。
李长今啐了司马继一口,忿忿道:“司马尚书是什么人?他忠君爱国,交予他的重任从不敷衍。”
李长今一脸正色,骂道:“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流连于烟花柳巷间不说,并且拍卖不得,以权压人,你是想当着众人的面来诋毁司马尚书,损坏他的名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