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黄狗了?”苏天压低声音问。
黄刕小心的回头看了几眼,似乎是在提防着谁:
“情况有变,这次的目标是秃鹫。”
“上面给我的任务是逮捕黄狗。”
黄磊侧身正对着苏天,严肃的说:
“伱的接头人是我,现在你必须逮捕秃鹫,这是命令!”
苏天突然暴跳如雷的张开双手,作势要捏黄刕的脖子:
“秃鹫!谁是秃鹫?!”
黄刕坏笑着抱住苏天:
“谁让你先说黄狗的!”
后面看戏的三个人呆若木鸡。
whatareyou弄啥嘞?
苏天和项涵来之前也打电话点了菜。
黄刕嘴上说着“不给他们做,让他们来了生啃黄瓜!”但晚饭餐桌上,还是摆着六道像模像样的大菜,当然还有苏天带来的‘好茶’。
“你们俩是一个大院出来的?”娱乐圈小灵通何旦瞪大眼睛问。
居然还有他不知道的娱乐圈隐藏关系??
苏天摸着光头说:
“从穿开裆裤开始就一起玩泥巴了。”
黄刕给大家倒酒:
“后来他们家搬走了。”
“我初中和父母去春城了。”苏天接过黄老师递来的酒。
项涵啧啧称奇的说:
“那你们是发小啊这么巧都进演艺圈了?”
“我们住的那个大院是京影厂大院,各家各户都是做这个的。”黄刕把酒递给项涵。
他父亲是国家一级演员。
在父亲的影响下,黄刕6岁就上台演出了,做演员算是子承父业。
苏天也附和着:
“我父母去春城,是因为工作调动到了春影厂。”
“但你们俩刚才那是干什么呢?”何旦依然紧锁着眉头。
两个加一起一百多岁的人,为什么要用那么幼稚的行为打招呼?!
何旦大为震惊且无法理解!
这难道是俗话里说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宝宝的宝
黄刕一点都不觉得尴尬,甚至有些沾沾自喜:
“我们几个小时候在院子里经常闯祸,大人为了给我们找点事儿干,就哄着我们玩过家家,但你想啊,他们不是导演就是演员要不是编剧的,那过家家玩的跟排话剧似的。”
苏天龇牙咧嘴的抱怨:
“还逼着我们走位呢!”
“这是我们小时候玩的一段儿,没想到你还真能接上,这得三十多年前的事儿了吧?记性不错啊!”黄刕笑呵呵的说。
“这是基本功!我就是没去当演员,要不然没你什么事儿!先喝酒先喝酒,一会看我怎么弄你的!”
苏天和黄刕又开始打嘴仗。
黄老师今天的状态特别不一样,他成了和嘉宾们嬉笑打闹的那个。
“欢迎苏天和项涵来蘑菇屋做客!”
何旦承担起了致欢迎词的任务,这事儿之前都是黄老师干的。
苏天带的是好酒。
好酒更加顺嘴,除了不喝酒的乐言外,每个人都下了不少。
酒过三巡,见到发小格外开朗的黄刕拉着何老师讲他和苏天的幼年糗事。
中年人聊着幼年的话题,另一边年轻人聊的却是成年人的话题。
项涵搭上了乐言的肩膀,红着脸问:
“我有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这话他憋一天了!
刚刚和乐言聊了很多,大家熟络起来实在忍不住了。
乐言点了点头。
啥事儿啊这么正式?
借钱可没有.
项涵突然凑上来,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
“你和李亦然关系很好吗?”
乐言上下打量了他一圈。
还有男的嗑cp?
“很一般。”他谨慎的回答。
项涵叹了口气,又抿了口酒:
“我经纪人说你跟李亦然关系好,可以帮我说说话但我觉得李亦然不是那种带句话就能好使的人,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项涵的语气和神态里满是故事,乐言嘶了一声,有些好奇的问:
“帮你说什么话?”
“唱跳歌手不是长久之计,我不能跳一辈子,所以团队和我这两年在寻求转型,这个转型不只是说我去做演员,也包括歌手的转型,李亦然是娱乐圈唯一可以帮别人量身打造歌曲的人,我想找她邀歌.但她一直没答应。”
“她最近在准备新专辑,忙完应该就可以给你写了吧?”乐言。
“我都要三年了!”
项涵伸手比了个2,看着不太对劲,又伸出来一个手指头。
“一直没给吗?”乐言诧异的问。
李亦然很好说话啊
是不是张妍拒了?
“一直推脱,我也尝试着找过她本人,请吃饭不出来,发微信不回复.”项涵痛苦的摇了摇头,很是头疼。
乐言低头尴尬的咧了下嘴。
项涵口中的李亦然怎么和他印象中的如此不同呢.
她明明是人美心善、乐于助人的女菩萨啊!
一定是哪里误会了吧?
何老师经常把“要对周围一切事物保持善意”挂在嘴边,乐言觉得他也应该如此。
于是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明天回家我问问她吧”
项涵摇了摇脑袋,又揉了揉眼睛。
他真喝多了?
乐言刚刚说的啥?
回家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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