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只说会考虑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并不是一定会放了你啊!”
说着楚越便朝韦良耸了耸肩。
“现在明白了吧?”
“是你自己一开始就没有听清楚,这能怪的了谁呢?”
“再者,你这些年也没少助纣为孽吧?”
“若是孤真就这样放过你……”
“那些被你们欺骗的悠州百姓,还有那些被哄上山的稚童们,他们九泉之下又岂能安息?”
“既然有胆做下恶事,那也该有敢于承担勇气啊!”
“你——”
此时的韦良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分明就是在耍人啊!
“韦良,其实你也用不着生气。”
楚越居高临下的看着被押跪在地上的韦良,语气极其冷漠。
“你帮着白莲教主骗了悠州的百姓也不知有多少次了,可你今日只不过才被孤耍了一次而已。”
“算起来,你也没吃亏。”
“比起此刻那些悠州百姓痛失爱子的悲痛欲绝,你受的这点根本算不得什么!”
说罢,楚越也懒得再理这个家伙,当即不耐烦的挥挥手。
“将他带下去,明日午时,和其他的白莲余孽一起,当街问斩!”
“是!”
两名押着韦良的黑甲军士兵闻言,当即恭敬的应声。
随即,二人不等韦良再度说话,一把拿起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抹布直接团成一团堵住了韦良的嘴。
“唔!唔!!”
被堵住嘴的韦良拼命的想要再说点什么。
无奈他嘴被堵住了憋得脸色涨的通红,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也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
很快,他就被两名黑甲军士兵拖出去了。
院落间再度恢复了平静。
又过了一会儿,忽的从院落外再度传来一阵凌乱有序的脚步声。
紧接着,就见秦征带着几个副将踏入了院子。
“末将参见殿下——”
几人齐齐朝着楚越行了一礼。
“秦统军?你们快快起来!在外面用不着行此大礼!”
楚越一边说着一边上前将几人扶起。
此刻,他注意到秦征几人看起来都颇为狼狈盔甲上、脸上都有烟熏火烤的痕迹,不过好在眯明面上并没有什么大伤。
只是几人从进院子里就紧皱的眉头,楚越心中顿时就对这次抓捕白莲教主的事儿有底了。
果然,下一秒,就见秦征一脸的自责。
“殿下,末将无能愧对了您的信任!”
“末将赶到镇上的另一端与弟兄们会和后,确实发现了白莲教主!”
“只是……就在我们要上前抓捕白莲教主时,周围一些百姓突然对我们发难,搞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啊!”
“当时场面一下乱成一锅粥,等我们反应过来后,那白莲教主已经不见踪迹……”
闻言,楚越轻叹一声,上前拍了拍秦征的肩膀,以示安慰。
“老秦,你不用自责,那是白莲教的暗线使了绊子,才令对方有机会逃脱。”
“我们端了她的老巢,即便她跑了,短时间内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到时候,通缉令一下,只要她还在大唐的国土上,依旧插翅难飞!”
“当务之急,我们还是要尽快将悠州内外的白莲教暗线拔干净!”
说罢,楚越就将手中的红皮册子递到了秦征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