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如此说,自己就能摘得干净吗?”
“想要将所有的罪责往本王的身上推,好抽身而退?做梦!!”
“你可不要忘记了……你这些年做过的错事可不少啊~”
“真将本王惹急了,本王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贤王最后一句话,透着一股威胁的意味。
闻言,张穆林的扭头猛地看向贤王,目眦欲裂。
“贤王……这是在威胁臣?”
“丞相要是如此想,那就是了!”
“你——”
“够了!!”
就在二人面红耳赤,即将大吵起来的时候,楚越眉头一皱,当即爆喝一声。
霎时,二人周身一震,黑甲军侍卫趁机用力将二人拽远。
由此这场争辩才戛然而止。
“一个丞相,一个王爷,在养心殿中、众人面前、皇帝的眼皮子底下,竟然像市井泼妇一般骂街!”
“你们不嫌丢人,孤都替你们感到脸红!”
楚越锐利的目光如刀锋一般划过二人的头顶,随即冷哼一声。
“父皇还身中剧毒,不能言语,没空听你们在这里表演!”
说着,楚越就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一旁的秦征。
“还不赶紧把人都带下去?”
“是!末将遵命!”
秦征说完,就立刻朝着那押着贤王和张穆林二人身后的黑甲军士兵一挥手。
很快,那几名黑甲军就架着他们二人离开了养心殿。
而严桧和柳老板也无一例外,被一同押入了牢狱。
至于在场的禁军侍卫们,还有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皇子们,以及养心殿这一地的血肉模糊……
楚越深呼一口气,不由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心中只觉得烦躁不已。
这场面看着真是糟心啊。
默了一瞬,楚越再睁眼,眼中已经尽是锐利锋芒。
他看向一个个忐忑不安的禁军,双眼微微一眯。
“来人,将这些叛军也一并压下去,集中看守!”
“至于如何处置,等陛下醒来自有定论。”
禁军毕竟是直属于唐帝的宫中护卫军。
楚越身为储君,若是没有经过唐帝的允许,就私自处罚或是饶了他们,可就算僭越了。
并且,这样的敏感时期,若是楚越再越俎代庖,还会引起唐帝的猜忌。
“对了,至于皇子们……”
楚越收揽住目光中的锐利,平静的看着他们。
“行了,如今逼供的威胁已经解了,你们……先各自回宫去,一切待陛下好了再说!”
听了楚越这话,在场的禁军各个脸色苍白。
而皇子们却如临大赦。
“多、多谢六弟……”
一听能走,皇子们连连朝着养心殿外而去,仿佛后面有狼追似的。
而唯有四皇子楚萧在走之前,回头复杂的看了楚越一眼。
不过眨眼的功夫,皇子们都离开了大殿,随后禁军侍卫们也都被黑甲军一一押了出去。
大殿内很快就恢复了一片安静。
这时,楚越也看向了一旁的赵姝儿。
“姝儿,父皇的毒就拜托你了。”
“殿下放心,臣妾这就为陛下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