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这些人中,竟然有人反应如此之快,还间接带动了众臣情绪。
这下他要是拿不出证据,反倒显得他自己可疑了。
而就在贤王短暂的思索时,太子太保苏择不动声色的和刚才那位最先提出质疑的齐大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显然,刚才齐大人会提出让贤王拿出证据,就是苏择暗中授意的。
太子刚离开不久,而这一走,楚越再从嘉峪关返程京城,来回最快也要五六日。
但谁也不知晓,这场会盟谈判要谈多久。
他如今能够做的就是挑起众臣对贤王不满,从而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然而,贤王骨子里也不是个吃素的。
见众人不上当,贤王索性也懒得装了。
楚越和黑甲军这两个最碍事的已经不在京城了,唐帝又昏迷不醒。
如今放眼望去,眼下整个皇城,最大的人可不是他这个贤王了吗?
现在他想要做什么、说什么还需要向何人解释?
想到这里,贤王的看先众臣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够了!!”
贤王一声怒吼,在场众人感受到贤王的怒火,如此众人的质问声才逐渐熄灭下去。
“哼!本王做事,何须向尔等解释?”
“本王说害的皇兄昏迷的嫌疑犯在你们中央,那自然有本王的道理!”
“尔等只需要听从本王的话即可,无需质疑!”
这一番话,贤王说的极其霸道,又极其无礼专横。
在场的众臣又不是傻子,此刻再愚钝再迟钝的人也感受到了贤王的做法有异。
此刻太子离京,陛下昏厥,贤王独大。
……难不成这贤王是有了什么不臣之心?
“贤王殿下这话说的好生霸道!”
这次开口第一个质疑反驳的,依旧还是那位齐大人。
他出生寒门,亦是苏择的门生之一,性子最是执拗。
“是您说嫌疑人在我们之中,我们不过是想要知道您如此认为的依据是何罢了!”
“可您这般顾左右而言他……莫不是拿不出证据,或是另有所图?”
齐大人这话说的可就有些冲了。
一旁的苏择闻言眉头一挑,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他这门生那执拗的毛病又犯了。
然而,不等苏择开口为齐大人圆话,贤王的脸色就先一步变得狠厉起来。
“放肆!!”
“你不过一个五品官员,究竟是谁人给你的胆子竟敢污蔑本王?”
或许是一下被一个五品的小官说中了心思,贤王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此刻,他看向齐大人的眼中更是闪过一丝杀意。
一开始就是这个什么齐大人最先开始质疑他、从而带动了众人也开始质问他。
现在,这厮竟然还敢将他的心思当众挑明?
如此,他还如何顺理成章的收服这些人?
该死的!什么东西,竟也敢坏他好事?
想到这里,贤王眼中凶光大盛,下一刻他当即抽出侍卫的腰间的长剑,转身就朝齐大人刺去。
“唔!”
不过眨眼的功夫,长剑就贯穿了齐大人的身体。
白刀子进红刀子,霎时,鲜血四溅。
随即只听‘扑通’一声。
只见上一秒还振振有词的齐大人,下一秒整个人直直的倒在了血泊之中,再无生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