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不愿意放弃储君之责,孔先生就当众为自己的破例。
事情到这儿,楚越知道自己要是再推拒,那就是真过分了……
想到这里,楚越抬眼深深看了孔先生一点,随即恭敬向其行了一个大礼。
“既然孔先生盛情相邀,那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听到楚越终于同意了,孔千流一手抚上自己的长须,瞬间高兴的开怀大笑起来。
“好好好……这就对啦~”
“既然你答应了,那从即刻开始你就是我梧桐书院的名士先生了!”
说着,就见孔千流又从衣袖中拿出一枚精致的玉佩。
“这枚玉佩是梧桐书院名士先生的身份凭证!”
“太子殿下,以后若是要去梧桐书院,就可凭借此玉佩进入书院!”
说罢他就将手中的玉佩交给了一旁的书童。
很快,这枚象征着先生的身份玉佩就交到了楚越的书中。
而玉佩到手的那一刻,楚越只觉得这枚玉佩仿若有千斤重、又似烈火般灼热不已。
上一次有这样感觉,还是他当初从唐帝手中接过虎符的时候。
楚越细细打量一下手中的玉佩,随即将其别在腰间,又再度朝孔千流行了一礼。
“多谢孔院长!”
孔千流闻言,看着下方的楚越满意的点点头。
至此,接过玉佩的楚越算是正是成为梧桐书院的挂名先生了。
这一刻,各国来使目光都不约而同的落在楚越的身上,众人难掩嫉妒,却也无可奈何。
反之,大唐众人皆是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一旁的四皇子楚萧目光却是定定的看着楚越腰间的玉佩,眼底暗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接下来的朝会,夏侯太子和南宫逸二人面色始终不佳,但也没有再主动找茬了。
毕竟几次交手,他们都落败了。
再者,楚越可是都将那‘三句绝对’都对上来了。
他们也是在想不出,还能如何在这场朝会上打压楚越。
再出手,只怕非但打不倒楚越,还会给其锦上添花呢!
而在场的其他各国来使,也都很有默契在接下来的各种出题比试中有意绕开楚越。
开玩笑,和一个开口成章的诗赋天才比试作诗?
那纯属找虐!
夏侯太子不就是一个前车之鉴吗?
要知道,以往的七国朝会大夏太子一直都是独占首魁。
结果今天偏偏要在朝会上找楚越的麻烦,这不就被碾压了?
并且,如今楚越可是梧桐书院的挂名先生啊!
没看到孔老先生对楚越那看重的样子吗?
眼下在找楚越麻烦,不就是对梧桐书院的先生不敬吗?
他们还想要进入书院呢!
朝会的后半场异常和谐。
自从接下了那没代表身份的玉佩,没有了找事儿的小人,楚越终于如愿以偿作壁上观,当了一回吃瓜群众。
然而,有楚越的超常发挥在前,后半场众人表现就略显平淡了。
直到最后朝会临近尾声,都无一人做的诗句能超越楚越开头作的诗。
故而,今年七国朝会的首魁,理所当然花落楚越。
对此,众人妒红了眼,却也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