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的人才想起来,刚刚江先生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子,大力贬低这大唐太子。
话语间无不在说大唐太子小聪明上不得台面,难成气候。
还奉劝楚越段看看圣贤书……
那这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我去,这不是就是说自古圣贤下场寂寞,只有喝酒的人才会美名传扬吗?”
一人很快反应过来,不由惊呼一声。
“好家伙!这大唐太子,这是借着诗句在回怼张先生啊!”
“可不是?我也听出来了!”
“太子这是用‘圣贤’代指江景行先生,将自己比作‘饮者’,整句诗讥讽意思满满啊!”
旁边另一人见状,脸色顿时一变,连忙低声说道。
“你叫那么大声作甚?没看见张先生的脸色都已经涨红了吗?”
“这太子也是勇,竟然用诗句暗讽!”
“哎呀,你说什么勇不勇的,这分明就是胆大包天啊!”
“要知道,江景行先生可是梧桐书院的名士啊!而且,他最擅长的就是诗词歌赋!”
“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一个传闻中不学无术的人这般讽刺,这是讥讽吗?”
“这就是在当众打江先生的脸啊!”
“天哪……这大唐太子莫不是疯了吧?”
“那可是梧桐书院的学者啊!他就不怕此事传出去,被天下文人唾弃吗?”
“……”
金云台下众人自听完楚越的话后,便议论纷纷。
而坐于贵宾席上的江景行,听着四周人的议论声。
他已经气的涨红的脸色,隐隐有朝黑发展的迹象。
在他身后的几个梧桐书院的学生此刻脸色也十分难看。
想他们身为梧桐书院的人,到哪里不是备受敬仰尊敬。
这样在公开场合被人如此打脸还是第一次!
侮辱!这简直即使赤裸裸的侮辱啊!
“猖狂小儿!大言不惭!”
江景行自持才学清高,哪里受的来哦这般侮辱?
“先生息怒啊!”
楚萧和几个梧桐书院的学子连忙上前拉住江景行。
“六弟!你知道自己自说什么吗?”
楚萧猛地回头看向楚越,那目光好似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顽童,语气中满是质问和不赞同。
“江先生不过说了你几句罢了,你怎能用诗句这样辱骂人呢?”
“这不是当众在江先生和梧桐书院的脸面吗?”
“你可知道先生来我大唐一次多么不容易?”
“难道你就不怕因为你今日所谓,使得大唐被天下文人口诛笔伐吗?”
在场文人墨客皆是为了江景行而来,此时听了楚萧的话,不少人看向楚越目光都充满了不善。
然而,楚越绵遂楚萧的质问和周围不善的目光,却四海不为所动。
“哼!是吗?原来四哥和江先生也知道何为辱骂,何为脸面啊?”
“那么刚才江先生当众打孤和大唐脸面的时候……”
“怎么不见四哥出来维护一下自己国家的颜面呢?”
楚越犀利的目光看向楚萧,眼底透出一丝凌厉。
“孤看四哥该不是在外待久了,就忘记自己是个大唐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