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上一次她就是被迫失身给这个废物太子,赵姝儿当下是又羞又愤。
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哥哥,还有他们以后的处境……
赵姝儿轻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愁绪。
有一点楚越说的没错。
她背叛了张家,还致使张家扶持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张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这么一看……眼下除了踏上楚越这条贼船,他们竟是毫无选择。
想到这里,赵姝儿在心里将楚越骂了个遍,但到底没再挣扎。
看着在自己怀中安静下来的赵姝儿,楚越周身凌厉的锋芒也有所收敛。
“这就对了~”
楚越轻轻抚上赵姝儿的柔顺的黑发,缓缓道。
“爱妃不必担心,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你从今以后好好伺候孤,孤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说着,他一把将赵姝儿抱起,感受着怀中柔弱无骨的触感,他急不可耐的朝床边走去。
自从嘉峪关大战归来,楚越整日不是上朝就是处理公务、看书。
细细算来……他竟是有大半个月没有开荤了。
今日佳人自己送上门,他哪能不享受一番呢?
而小李子早就在楚越将赵姝儿抱起的那一刻,就极有眼色的悄然退出了大殿,贴心的关上了寝殿的门。
果然,不一会儿,寝殿内就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这一夜,楚越过的是相当满足。
然而,另一边,皇后宫中的情形却恰恰相反。
就如楚越所预料的那样。
昏迷许久的皇后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请求唐帝对楚瑜高抬贵手。
可惜无论她如何哀求,唐帝始终未曾松口。
悲愤交加中,皇后又再度昏厥了过去。
一时间,皇后宫内又是一阵人仰马翻,宫内的灯火更是通明了整整一夜。
……
次日,皇后宫内。
张穆林借着探病为由,携着家眷进入了皇后宫中探望皇后。
此刻,原本端庄优雅的张皇后,竟像是被人活生生抽去大半元气一般。
仅一夜,她整个人就变得十分憔悴,病歪歪的躺在床上。
“皇后娘娘?”
张夫人看到自己女儿变成了这幅样子,也是大吃一惊,随后眼圈就一下子红了。
“娘娘,您可要保重身体啊!虽然九殿下被罚去了陵州……”
“但是,将来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将人接回来……”
张夫人是这样安慰,但是其实她心里也是没底。
一旁的张穆林的脸色也是极为不好。
多年的心思被毁,他昨日亦是一夜未眠。
“母亲不必安慰本宫,你们看大唐历史上有哪个被贬到陵州的皇子,能回得来的?”
“昨夜,本宫一直苦苦哀求陛下许久,可他始终没有松口。”
“那也是他宠爱了十几年的儿子啊,他说贬就贬!”
“还执意要将瑜儿往火坑里推……”
“陛下……真是好狠的心啊!”
想到昨夜的事情,张皇后心中只感到无比的心寒。
张穆林闻言深深谈论一口气。
“……这事儿也是老夫考虑不周。”
“本以为能借着私藏龙袍一事拉下太子,谁成想最后竟跌在了一枚小小的棋子身上!”
“老夫还是低估了太子,没想到他竟能将咱们的棋子给策反了。”
闻言,张皇后眼中涌现出一股恨意。
“相爷,赵姝儿该死,楚越更不能留!”
“如今他越发受陛下器重,若是将来真的继承了大统,我们张家又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