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咱俩十八岁试试？</p>
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压抑的爆发。</p>
“他们够胆搞针对，那最好能拿得出来像样的成果，如果真有，那就硬碰硬；如果没有，我更要硬碰硬。”</p>
“好！”韦韵之一下子翻身下床，然后直勾勾地看着李颜。</p>
“你看，”李颜马上起身，背过身去整理衣服，“你还是希望看到自信爆棚的我嘛。”</p>
“也不是这么说，”韦韵之声音有点小，“只是你不喜欢刚刚那样的自己，我的话，你什么样……”</p>
李颜没听见最后到底说了什么，所以回了头，女孩只是站在因为拉了窗帘有点昏暗的房间，头发披在一侧肩膀，眼里全是……</p>
不得了的情意。</p>
在李颜利落地忙着做饭时，一旁想打下手却帮不上忙的韦韵之，站在一旁，心里只是想着一件事：</p>
在确定他不会回头的情况下做口型，跟说心里话又有什么区别呢？</p>
有些东西，越是克制，越是汹涌。</p>
李颜最近也没有投入太多时间在做饭上，所以厨艺并未太过精进，但是系统51分的水平摆在那，做出比大部分馆子好吃的饭菜还是没难度的——只要他知道这道菜应该怎么做。</p>
只是韦韵之显然整颗心都不在食物上边，吃饭间李颜每次抬头，都能对上少女的双眼。</p>
你这是要吃饭还是要吃我啊？</p>
出于某种特别的默契，等饭吃完，两人约好了外出散散步，绕着科技园走了一圈，东拉西扯聊几句便分开了。</p>
一种莫名的燥热也在冷风中得到了足够的冷却。</p>
再加上回了办公室，李颜用了四十分钟的时间与自己好好独处一番。</p>
他感觉自己的状态得到了升华，能更专心地思考如何应对联翔“极光”系统的发布。</p>
小美女那边，到了凌晨都还在反复点开李颜的qq对话框，写了字又删掉，写了字，又删掉。</p>
2月10日，春节后上班第一天。</p>
科技圈就传来了大新闻。</p>
联翔公司联合上京科技圈多个重量级公司联合发布“极光”系统。</p>
而且是现场直播。</p>
李颜与未来科技刚回来上班的几百号员工一起，在各自工位上看完了这场发布会。</p>
有些还没意识到情况何等严峻的年轻人乐乐呵呵的，喊着“决战紫禁之巅”的口号，显得斗志十足。</p>
管理层与老员工大多面露难色。</p>
孙淼应该是这里边脸色最难看的，他知道其他人搞出自研系统对未来科技的打击有多大，思来想去，还是敲响了李颜办公室的门。</p>
“进。”</p>
“李总……”才刚一进门，孙淼就被李颜阴沉的脸色给镇住了，“今天的发布会，您……看了吗？”</p>
“看了。”李颜抬起头，明明对着孙淼，眼神却像是穿过他，不知去往了何处。</p>
“您怎么看？”</p>
“我想先问问你怎么看。”</p>
孙淼的顾虑其实基本跟李颜一致，就是担心舆论场上的变化。</p>
这对未来科技非常重要，但他其实还没李颜那么大的压力，因为他心里还认为未来科技存有抢先完成手机本体的优势。</p>
软件的研发并不是必需品，这是他们管理层的共识，所以他们都认为在压力来临的时刻，公司策略可以进行调整。</p>
他把自己的想法跟李颜说了，然后就看着李颜的眉头越来越紧锁。</p>
“孙工，”李颜开口，“你说的顾虑我也有，但我要明确一件事，越是有外界压力，软件越是要加快研发。”</p>
孙淼欲言又止，他知道李颜不可能会考虑他的想法，便点了点头。</p>
“你觉得他们的极光系统如何？”李颜问道。</p>
看孙淼脸色为难，又有点斟酌字句的意思，李颜马上接着说道：“从你作为一个从业者的角度说，不必顾虑许多。”</p>
“挺好的。”孙淼说道，“从他们的演示来看，一个智能手机该满足的功能基本都有，说实话，我觉得比黄总之前w8的win系统手机版，使用逻辑上要好很多。”</p>
李颜不置可否，示意他继续讲。</p>
“当然，他们也有投机取巧之处，用的内核就是L内核，省了许多功夫。”</p>
所以我们拼死拼活做自研内核的意义是什么？</p>
孙淼把这后半句话硬生生吞了回去。</p>
“呵，何止是投机取巧。”李颜却突然冷笑一声，“这系统完全就是罗伯特的套皮，甚至连罗伯特最新版本都不是，拿了上一版漏洞百出的改了改就端上来，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p>
孙淼大惊，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p>
“好在他们还有点底线，一句否决自己跟罗伯特关系的话都没有。拿开源当自研，也就是糊弄糊弄了。我说怎么能悄无声息就搞出新系统，为了对付我还真是脸都不要了。”</p>
“李总，您的意思是，我们要打舆论战？”</p>
“对付谎言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戳破他。”李颜说道，“既然人家给我们把柄，为什么不抓呢？”</p>
“但是李总，我不太明白，您为什么笃定他们是罗伯特系统的套皮？”</p>
李颜甩手把自己的笔记扔给了孙淼，“里边记录了发布会上他们展示的各项功能，从他们的分类逻辑就可以看出来，对照罗伯特上个版本完全没有任何调整。罗伯特会有一个莫名其妙的文件夹，在这个版本已经删掉了，但他们展示文件管理的时候还有，这还不足以说明吗？”</p>
孙淼瞪大了眼。</p>
“让刘立伟来找我。”</p>
孙淼心情复杂地离开了，他莫名觉得这次没有从李颜身上获得一种，可以击碎一切阻力的信心。</p>
刘立伟刚进李颜办公室，整个人就已经沁出一身汗了。</p>
李颜还没开口，他自己就鞠了个躬，“李总，没能提供任何情报，是我的失职！”</p>
“大过年的，谁能想到呢。”李颜摆摆手，“过去的就过去了，这事儿也证明了情报的重要性，你们重视好、做好后边的工作就行。”</p>
“收到！”</p>
“当务之急，是收集一下‘极光’系统的信息，如果要跟他们打舆论战，‘套皮罗伯特’是个很关键的切入点。同时注意好信息收集，各方舆论方向如何，要及时跟我报告。”</p>
“好的。”</p>
李颜犹豫了一下，还是补充道：“媒体那边，也打点一下关系，如果需要我出面也随时跟我说。舆论战还是得看他们。”</p>
“没问题！”</p>
“你也别太紧张，他们也算是狗急跳墙，套皮罗伯特当自研，来跟我们真正的自研对抗，那就是贴了金箔的塑料跟真金一块火炼。他们心虚着，我们就抓着痛点打！”</p>
刘立伟狠狠点头，领了任务就找部门成员商量去了。</p>
李颜长长松了口气，今天看到他们是套皮系统时，他虽然非常生气，心里倒也轻松许多。</p>
至少他的判断没错，自研系统不是那么容易拿出来的东西。</p>
自己的基本盘还在。</p>
只是他没想到，率先做出舆论攻击的，竟然是上京那边。</p>
一觉醒来，便是铺天盖地的新闻，无一例外在对比联翔的极光系统与未来科技的河图系统，抓的全是同一个点：</p>
“极光已经开了发布会，河图呢？”</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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