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你的伤好了?”
“嗯,挺严重的。”
六一.二二三.一三一.一九六
而且被开水烫伤不同于生病,就算是送到县里医院,最多也就是帮伤口消炎,没有什么好的法子能够止痒止痛,反而是去来的路上容易感染,这让陆建升打消了送陆梅去县城的决定。
第二天,陆建升一家四口,早早就起了床,然后喂狗,做早饭。
“有什么方法治疗烫伤,消炎止痒止痛?”
陆建升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瓜,这才又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淡淡的橙黄色,落在他的侧脸。
陈有德也没挽留,随后招呼着陆建升进屋。
“姐,你就老老实实的躺着,怎么伤成这样啊!”
陆建升点点头。
只见她的手,还有大腿是浇到了胸腹大腿等都烫伤不轻,不仅红肿,而且上面还有小小的水泡。
又和姐夫大姐聊了一会天,陆建升才告辞离开。
陆建升没有心思搭话,他看着陈根牛道:“根牛叔,正好顺路,我带伱一起回陈家寨。”
“三叔你怎么和建升一起来了?”
“在家闲着没事,过来串串门子,柱子上山了。”李老三笑着道。
吃完早饭之后,陆建升就带着白若曦和两个奶团子来到陈家寨。
随后。
“建升来了,快屋里坐。”
柳胜利拍了拍胸脯。
“建升哥,我们一会过来!”
“老三叔你怎么来了?柱子呢?”
“建升来了。”
“建升哥,咱们什么时候该去野猪岭啊,我这躺了十多天,早就想打头野猪了。”
但是今天……
“老三叔,这掏獾子洞,不是那么容易吧?咱们也不知道哪地儿有啊!”
“三叔,建升你们快进屋吧!”
“这……”
对子,又叫吊劈,学名叫夹木,专可以用来捕猎狗獾,也可以用来捕猎狼,也是拼的运气。
回到家。
在床上,陆建升看到受伤的陆梅。
白若曦开始热了面条。只是看着陆建升的样子有些担心。
“建升哥,是不是要进山啊!”
前面,柳胜利和陆二牛知道他被野豹子伤了,豹子又被陆建升打死,
作为一个老猎人,在两个上山学打猎人面前,想想李老三就觉得丢面,现在,终于轮到他擅长的方面了,而且只是去掏獾子对他伤口没什么影响。
“建升哥,你知道哪里有罐子?”
身侧就是屋子里落下来昏暗的光。
柳胜利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
“不知道,先上山看一看,咱们吃完午饭,就出发。”
陆梅看到两个小奶团子,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大姐受伤他当然开心不起来,不过他也不是故意不理两个小奶团子。
白若曦闻言,立刻关心问道。
“我去你妹哪里看看,回来的路上遇到建升,就跟着一起回来了。”
“建升,二牛跟他爸出去了,过一会就回来,你屋里坐一会儿。”
“不了,你和说一声,让他回来,去家里找我。”陆建升说完,就转身离开了二牛的家。
陆建升等了一会,没想到不光陆二牛就连柳胜利也来了。
~
只是平日回家,他都很高兴,
“嗯嗯,爸吧今天回来都没抱西西和姐姐。”
虽然两个小家伙说话还有些口齿不清。
突然,陆建升脑海中想到了一个土方法,那就是罐子油,他上辈子走难闯北,了解不少有用的土方法,
像獾子油不仅能治烫伤,而且獾子油还有很多作用,是好东西,能治中气不足,子宫脱垂,咳血,痔疮,疳疮,疥癣,白秃,烫伤,冻疮。
“建升在家吗?”
李老三疑惑道。
也没有多说客套话,陆建升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看着伤口,两个小家伙皱着小眉头,然后奶声奶气的关心道。
陆建升点了点头,来到陆梅的房间。
驴车还没到门口,陈根牛就屋里喊了一声。
“大姐被开水烫伤了,严重吗?”
看着一向坚强的陆梅,都忍不住咬了咬牙,可见这么严重的烫伤真是受罪。
“建升啊!你想在山里碰运气打到獾子可不容易,还好你今天遇上了我,打獾子不容易,但是掏獾子洞可就简单多了,反正你找我就对了,在靠山屯就没有比我更在行的!”
“舅舅,我妈她被烫伤了,现在下不了床。”
不一会,就到了陈家寨。
“建升发生什么事?”
白若曦只能够看见陆建升削瘦的侧脸线条,一路顺着下巴,蜿蜒到起伏的喉结。
白若曦顿了顿。
“陆梅大姐,被烫伤了,伤的要不严重。”
看不清他的神情。
陈根牛说道。
吃的是中午剩下的面条,农村人,不讲究只吃一顿,再说了里面放了不少猪肉,中午才吃了一顿,怎么也不会这么快就吃腻了,至于给狗子吃哪就太浪费了。
“有德啊,陆梅他弟来了。”
所以,掏洞,除了挖洞比较困难一点,别的很容易。
“建升哥,我也跟你进山!”
于是这就导致面条热第二顿就有点糊了,她干脆一人一碗面糊装着,又在上面满满当当勺了一大勺肉。
李老三咧嘴笑了起来。
西西指了指陆建升,小脸蛋皱成一团,很是担心。
“婶子,我找二牛有点事。”陆建升笑着打了个招呼。
陆建升关心问道。
然而,陆建升仍旧坐在门槛上,没有应声。
“老三叔关键是,咱们怎么找啊!”
“没受伤前我就看好了,在我们村北岔那边有好几窝獾子洞,原本就等着抽个时间进山去把它们掏了,没想到被野豹子伤了,躺了这么久,如果不是建升提这茬事,我都忘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