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魁警觉地看向蒲毓,没有第一时间放下护着息焕的那只手。
青衣女子微扬嘴角笑道:“白姑娘不必担心,这血蛊是蛊虫亦是补药,原本是针对血旺盛的武夫准备的催化剂,现在息焕身体亏空,恰好可以起到帮他固本培元。”
白玥魁略作犹豫,随后便让出了怀中的少年。
“老人家,这么做生意,不太厚道吧?”身后响起了白画生的质问,白衣剑修和李时淼一同找上了那位缩在角落的老船夫,兴师问罪起来。
老人家虽然愧疚至极,可事到临头依旧不肯低头认错,粗着脖子涨红了脸道:“我就是一做小本买卖的!他那我的船威胁我!我能怎么办?那可是我全部家当啊!”
老人避重就轻地解释着,将责任一股脑甩向了那位北疆剑仙。
李时淼闻言看向脚底下的这艘船,他亲眼看着息焕在船头上拖剑而行,自带破坚的大龙须都只是在船身上留下了一串火花,金尖剑尖更是一道剑痕未曾留下,足以见得身下这艘小船的不简单。
李时淼蹲下身去轻轻敲击甲板,先前并未注意到,此时才发觉木质的甲板敲响过后响起的竟然是金铁的回声。
“该不会......这一艘船都是......”李时淼不敢细想。
白画生则已经开口道:“老人家,既然你这么看重自己的这艘小船,那用它带我们穿过大泽,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