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看看她来干什么,我保证我不出声。”
挺较劲的个犟脾气冷不丁就变老实了,给周围仨人都整懵了。
尤其二皇子眼见着萧争没见答应,又挪着有要朝自己这边凑的趋势。
脑子里凭空冲上了股子诡异的猜测。
生怕这混账东西出其不意窜过来突然抱自己腿。
竟然有了种绷不住惹不起还甩不掉的危机感,瞟向被迫拉拽着跟着一块挪动的东卫。
沉着声量狠狠警告。
“若是捂不住他的嘴!你那手指头就别要了!”
外邦公主纤柔的身影缓缓迈入偏厅里,而萧争就在屏风后头的房梁上。
这是他老老实实的千般保证、万般恳求、满脸真诚、能屈能伸、攀亲带故才得来了这求不易的当面看热闹的好机会。
反正他自认为是。
身边守着的东卫紧张的不行,即便萧争都做了保证。
也戴了与东卫北卫一般无二的面具,还系了个布条将嘴都给蒙上了。
那也生怕他发出点声音来。
主子可说了,小心手指头。
所以东卫的手几乎一直在半空中蓄势待发,只看萧争若是有忍不住张嘴出声的势头立马就给他捂上。
反观萧争可就自在多了,他此刻身上穿着麒麟服,脸上覆着麒麟金属纹路。
就算跟人当面,看上去也根本就是二皇子府的暗卫。
扒着房梁躲在角落恰恰能瞥见厅里人的个影子,满心都是有热闹瞧。
他朝着紧绷的不行的东卫挤了挤眼叫他稍安勿躁。
干什么那么紧张。
东卫:……能不紧张吗我十根手指头都在你嘴里咬着呢!
说好了绝对不散出半点内力,萧争这点好赖还是知道的。
异常安静的搂着房梁跟点穴一样不动了。
看着。
看那番公主脸色不大和善的踱步四望了一圈,直至下人已经奉上茶盏,才屈身坐在了旁座。
为了怕萧争等烦了再出什么状况,二皇子也只迟了半刻就出现在了厅门口,见赞丽起身微微见了礼。
依旧是脸色淡漠的径直走向了主位。
下人的脚步比皇子的脚步还要快,赶在主子落座之前异常利索的将主位椅子仔细擦了一遍。
赞丽沉默看着这种异于常人行径,便觉得二皇子果真如传言中那般脾性刁钻。
其实二皇子府的下人早就知晓主子喜净,厅内厅外每日都是收拾的非常洁净。
根本没有如此较真。
此时这般也是先得了主子示意,故意做出样子来给外人看。
番公主是个外人,萧争也是头回进二皇子府。
根本不知道这是蓝长忆有意为之。
心里嘀咕着卧槽他在自己家里都嫌弃成这样,那当初蓝慕瑾叫下人给他擦擦椅子还真不多余。
哎错怪我蓝朋友了。
……洁癖也忒严重了,这是病啊这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