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p>
朱辟邪没好气道:“金陵银行挣得再多,也就是一个产业,如果我将这杆大旗竖起来了,那就回有无数产业如同金陵一行一扬被竖起来,到时候,便是十个金陵银行都比不上!按照我的设想,金陵银行原本股本八十万两,将这八十万两股本拆成十万股,我们共同拿出五万股来,向商贾们兜售,每股五十两白银起售,允许持有者自由买卖,你们想象一下,单单是一半的股份,我们就可以卖出两百多万两白银来,我们都入的本金全部收回不算,还有两倍的利润……”</p>
朱辟邪话音未落,郭培民等人都已经目瞪口呆,他们是一等一的商人不假,可是终究是局限在江南这一隅之地,哪里懂得这个?放眼整个大明,能够把股票说明白的都超不过一手之数,而且还都是有所涉猎的西洋人。</p>
“大、大将军,这个,您说的倒是天花乱坠,这也得有人信啊……”</p>
常延陵苦笑道:“咱们八十万两的金陵银行拆成十万股,这个我明白,别人也听得明白,可是咱们一股直接以五十两的价格售卖,谁会买?这可是长了六倍有余啊,冤大头才会掏银子买呢!”</p>
“侯爷,话可不是这么说,”</p>
一旁的汤若望笑道:“大将军所言,在西洋特别是荷兰,都是这么干的。”</p>
常延陵问道:“汤大人,你说西洋都这么干?”</p>
汤若望点头道:“很简单,侯爷,您只看到了咱们八十万两筹建的金陵银行,八两银子一股,现在五十两银子一股向外出售,可曾想过,这一股可以拿到多少分红?刚刚德庆侯可是说了,三年内,保证金陵银行的年利润能够达到三百万两白银,我们直接砍掉三成,那还有两百万两银子的利润呢,我们每年拿出一百五十万两白银分红,十万股,一股的分红,那可就是十五两银子,十年时间,他们持有的股份就可以回本了,而且还有微利,如果再将手中的股份卖掉的话,哪怕是原价买,那也是百分之百的利润!给您一百万两银子,你有把握,三四年时间,挣回一百万两银子的利润吗?”</p>
“这个……”</p>
常延陵神色一滞,别说是自己,即便是自己儿子常扬武也没有这个把握!三年时间就挣到一倍的利润,这可不是说说的,相当于每年都要产生两成甚至三成的利润才行,生意,哪里有只赚不赔的?</p>
汤若望接着说道:“还有,侯爷,我们就说五年分红,那可是将本金挣回来,那你说,有人会买吗?这可是稳赚的生意,既然想买的人多,那自然就会炒高股本的价格,您说是不是?到时候,莫说是五十两,被炒到八十两,甚至一百两都有可能!如此以来,股本买卖都可以在产生起码四成以上的利润啊,您说你们到底是赔了还是赚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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