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有自知之明,牛有道心里嘀咕,哦了声道:“何出此言?”
单海龙叹道:“不瞒先生,黑牡丹乃在下前妻。”
牛有道:“她好像也这么提过,我看那女子不错,对她印象也不错,观你也一表人才,好好的,怎么就分掉了?”
单海龙:“先生这话似乎透着不满,想必她定说是我攀附富贵抛弃了她吧?”
牛有道:“既然提到了金爵…好像是这么说的。”
单海龙叹道:“事情都过去了,她若是这样说,就让她这样说吧,我也不恨她。”
牛有道偏头看向他,“怎的,莫非还另有隐情不成?”
单海龙摇头,“家丑不可外扬,羞于提起,不说也罢。”
牛有道:“莫非她还欺骗了我不成?”
单海龙不解:“欺骗?”
牛有道:“我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她当时招待的不错,诉苦后,我曾答应过她,有机会见了你要为她出口气,给你点教训,难道是欺骗了我,欲借我之手?”
此话一出,令单海龙心头一紧,敢情把自己给叫到一旁是想教训自己。
他之所以跑到这里来长居,和茅庐山庄有不浅的关系。
牛有道一开始招揽了黑牡丹等人的时候他并不知道,后来牛有道名气渐大,牛有道身边的黑牡丹、雷宗康、段虎和吴三两随便哪个被人提一嘴他都认识,这才发现黑牡丹等人追随了牛有道,开始有了关注。
一开始也没什么,更何况黑牡丹后来死了。
让他想不到的是,牛有道崛起的势头很快,最后竟然有了和燕国朝廷对抗的实力,段虎等人也等于是在修行界一个个都混出了名堂,借着牛有道的势,权力可谓不小。
别人也许不知道段虎等人和黑牡丹的交情有多深,他曾身为其中的一员,是很清楚的,那三个当初甚至是追杀他,最后迫于金爵的势力拿他没办法。
而他也想动用金爵的势力反杀,以绝后患,可又不便,杀自己曾经的兄弟,怕岳父大人的看法。
总之发现段虎三人起来了,他一直担心会对他不利,然而有金爵在,倒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随着韩国、宋国和燕国开战,金爵亲赴前线统军后,金府的护卫主力都跟着金爵走了后,加之金爵又很有可能和南州势力交手,他越发不安,这才借着府中防御力量有限为借口,进入了天行宗,结果一直到现在。
本以为牛有道也死了,事情会好一点,谁知眼前又跑来个让人不知深浅的,说要教训他,发现令自己不安的事终于出现了。
此时,单海龙苦笑不已,“有没有欺骗,在下不知,但她想必是没有向先生提过自己的丑事?”
牛有道:“何丑事?”
单海龙仰天长叹,“黑牡丹人都已经死了,再提又有什么意义,我也不愿再辱及一个过世的人。”
知道黑牡丹死了?牛有道明白了,这位怕是对黑牡丹那边有关注,佯装不知道:“那个女人死了?我只知茅庐山庄的主人牛有道死了,她怎么也死了?”
单海龙摇头,“详情不知,只是知道已经死了。”
牛有道:“这事我本来都差点忘了,既然人死了,对死人的承诺更是不该忘。你最好还是把那个什么丑事说清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金爵什么的,我还真不放在眼里,你信不信我就算在这里动了你,文华也不会多说什么。
单海龙心弦紧绷,表面依然苦笑摇头道:“先生既然非要知道,我也不想先生有什么误会,家丑啊!兴许是做散修的那段时期太过艰辛,也确实是我没有能力给她什么…”
“当然,有些情况在散修女子中也常见,她跟一些男人不干不净的事我也隐隐有些察觉,但一直没发现过,直到后来,那女人背着我和一有权有势的男人之间的龌龊事被我发现了,正是因为此事,我才怒而休之。”
“后来见我似乎略有薄财,又来索取,我不予理会,她必然是要恨我的。”
牛有道漠然道:“你说的那个有权有势的男人,莫非是牛有道?”
单海龙摇头:“说来也是西海掌门的同门,万兽门长老晁敬,两人厮混了好些时日,不过听说晁敬也死了。至于牛有道,就凭那女人的淫荡本性,两人做过什么还用说么。”
看着他道貌岸然略带惆怅的述说模样,牛有道背在身后的手渐渐捏成了拳头,淡淡问道:“想必你对你夫人,也是这样说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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