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王金贵找来的那两个壮汉,给两个娃娃吸入了过量的迷药也是事实。
迷药吸多了也会致死,是以判他们个谋害他人的罪也不过分。
当然,苏县令还是非常公平公正的。
为了让王金贵几人心服口服,特地派自己的手下将王金贵这些年干的缺德事全都挖了出来。
十五岁那年,偷了东家账房上的二两银子被赶了出来。
十六岁那年,强迫了邻家的一个盲女,使其不堪受辱而上吊自尽,未婚夫上门找说法不成,还被打断了一条腿,当晚便投河自尽。
二十岁那年,因为摆摊的老翁不愿交出自己的祖传秘方,私自将其困在自己院中,最后被活活饿死。
......
二十六岁,七岁的儿子故意推倒了一名孕妇,致使人流产。
三十五岁,有一老媪走累了,想进来讨口水喝,被他推了一把,后脑磕到地上,当场便没了气。
......
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啊。
这样的事情基本上每年都有。
只是都被付姨娘帮着动用钱财和关系压下去罢了。
有些都是几十年前的旧事了,换做一般人还真不一定能查到那么深。
但谁让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这里头的罪
随便拎出来两条都够他好好喝上一壶了,更别说是数罪并罚了。
被流放也是迟早的事。
那他名下的那些家产自然是要被充公的。
“可是那铺子不是说......”
明弗冬刚想说那铺子不是因着得罪了张县丞府上的人,所以一直被针对吗?
但是连忙又想到,他们背后的靠山可是县令诶,难道还会怕他这么个县丞吗?
“那就先这么说定了,等到告示出来的时候我再写信知会你们。”万娇月开口道。
“成,那到时候我们再去县城那边商议具体的细节。”
两家一拍即合,开火锅店的这事暂时就先这么定下来了。
吃完这顿饭之后,苏县令一家也没过多停留,他们家中还有事情要办呢。
估计张县丞现在应该已经上门请罪去了吧。
苏嫣虽然不舍,但是先前也已经答应过万娇月了,所以只能跟着上了马车。
明家几人站在铺子门口目送着,看着苏家的马车渐渐驶离了自己的视线。
“爹,咱们家真的要在县城里开铺子了吗?你方才不是在忽悠县令他们吧?”明弗冬心里仍旧有些存疑道。
然后不出意外的被明甘拍了一下脑袋。
“当然是真的啊,你以为你爹我是谁啊,连县令都敢忽悠?”
“哪能哪能啊,我这不就是太激动了所以想再求证一下嘛。”明弗冬笑着道,
“不过爹,以后你要说话就好好说,能不能不拍我脑袋了,我都多大了,又不是
娃娃,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给我来上这么一下,很丢人的。”
“那又怎么样,不管多大你都还是我的儿子,咋的,你想改辈分不成?要不你去和宣哥儿他们一个辈分,那我是不是就能打你了?”明甘毫不客气地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