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样,他才能斩杀比他更高阶的修士。
横跨大阶杀敌,自古以来只有天骄才能做到。他也想尝试,做一次那些天骄才能做到的事。
“希望有不长眼的渡劫境修士,对我出手。”陈二发想到这里,嘴角掀起一抹弧度。随后又笑起。
“没想到我陈二发,也有这一日。不仅得到了玄境仙的功法,更是得到了一张蕴含第二步大能一击的符箓。看来今日之后,便是我的崛起之日。”
“以前,我一直觉得陈二发这个名字太过老土。但今日才觉得是多么有福运。一路发发发,印象以来、凡是九死一生之境,其他人都死,只有我安然无恙。”
“如果说这天地之间真有主角,那必定是我。今得到仙法传承,入第二步指日可待。真是感觉人生已经达到了高潮、达到了巅峰。”
“待我入玄、成就仙尊之时。就是我上萝花宗提亲、迎娶罗玉凤、罗仙子之际。”
陈二发想到了这里,顿时傻笑了起来。
“到了那时,罗玉凤仙子定会是一改以往对我的不假辞色、仰慕我、倾心于我。乖乖为我生孩子。”
陈二发脸上的笑意思更浓了。轻声道:“生很多很多孩子,倒是一个个娃娃围在周围喊我父亲,想想都觉得好嗨哦。”
想到了这里,他仿佛已是看到了自己走上了人生巅峰。
就在这时,陈二发忽然身躯一顿。
风沙迷离,但还是能够看到不远处半空中漂浮着四道身影。
“站在那里?难道是想拦截我?”陈二发看到不远处隐埋在风沙中的那四道身影,心里不由有些小激动。
他千等万等,甚至故意放慢了脚步。为的就是等待有人能够出手拦截。
“可惜了,这里人太少。得不到万众瞩目。但没关系,自己知道就好。”陈二发一声轻笑,嘴角中讥讽之色显明。
“你们是来打劫的?”
那四道身影,正是魔性分身等人。三人、外加一具傀儡。
魔性分身听到此言,点头道:“可以这么说吧。”
“哈哈!简直不自量力。区区一个化神境、也敢拦爷爷我的路?”陈二发很快就察觉到了那开口之人只是化神境,脸上的讥笑更浓。
只是心里还有些微微小失落。
“怎么不是渡劫境、或者三府、三境?”陈二发心中暗道。
不过这失落感很快就被扫去。在他看来、这只是开始、总会有强者被他斩杀。
“拦不拦的住,总得试试看才知晓。”魔性分身又道。
“呵呵。区区小辈不知好歹、对力量一无所知。就算是仙尊也不敢挡我路!无知!简直是无知!”陈二发冷冷一笑,准备出手。
他并没有动用符箓,因为在他看来、杀几名小修士,只需一指就够。
“主子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缺?还是生来就傻?”青木看到这名青年男子竟如此狂妄,也是疑惑道。
“他自然是以为有狂妄的资本。”魔性分身摇了摇头,道:“出手吧,将其擒住、打晕便可。之后将那张符箓掀下交给我。”
青木点了点头,这就是小事。区区一名合体境修士,就算他在三境时,也随手可抓。
更不用说他如今已是第二步。
“怎么不出手?陈某给你等人三息时间,若是退走、念你们修为不易,那就饶你们一命,否则只有死路!”
陈二发沉声开口,心中却在暗笑。这种作威的感觉真好。
只是在下一刻,天地气流突然停止了流动,而他的整个身子也僵硬了起来、无法动弹。
他还未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忽然察觉到自己的身躯竟临空伏升。
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后劲,就像提鸡仔一样。
“呵呵,你对力量真是一无所知啊。”
天地的静止,自然是因青木玄力外方,锁住了这青年男子。
青年男子脸色顿时一变,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在无声无息之间、被人提起。
他连忙催动灵力想要催动胸口中的符箓,却是发现就连自己的灵力都如冰一般冻结。
陈二发终于发觉到事情的不对,能让天地静止、甚至连体内的灵力都洞固、唯有一点
那就是第二步大能出手。
陈二发心中惊恐,万万没有想到本是想彰显无上风采,到头来却是成了被人生擒。
“吾命休矣!”陈二发无法说出话,心中满是绝望。
在他看来,出手之人能破解胸口的符箓,那自是实力远超那两名老者。
“我陈二发怎么如此倒霉。什么人生高潮、人生巅峰,那些好嗨的事、都将成为一场梦了吗?”
陈二发心中不甘,满是怨恨。但无力反抗。
就在陈二发心中思绪多愁时,青木一掌拍下、拍在了此人后脑勺中。
只听等一声闷哼,手中那如小鸡般的人,就昏迷不醒了。
青木直接掀下这名青年男子胸口的符箓,而后一把将其从半空扔下、也不管此人死活了。
魔性分身接过了符箓,道:“你们还是在这里等着,等我回来。”
随着时间流逝,魔性分身与青木兵分两路、不断拦截那些身怀虚吞虫符箓的修士。
只是三个时辰,便夺取了六十七张。
幽冥鬼虫吞噬了六十七条虚吞虫后,身形更壮大了几分。
只是接下来,他们二人如何找寻、都没有找到身有符箓的修士。
他们并不知道,天风双雄早已不在那草屋前。
因为天风双雄正被人追击,在万里大逃杀。
距离魔性分身几千万里处,两名老者一脸狼狈,浑身是伤,双眸中透露着惊恐。
忽然之间,他们心神猛的一震。
“又一条虚吞虫断开了联系,短短几个时辰,便是消失了六十七条,加上最先前的、整整六十八!”
此刻他们终于觉得此事不对劲了。但他们已经无闲探究。因为后方、有一个猛人在追击。
“该死!此人究竟是谁!实力如此强大,为何要装作气息薄弱!简直坑人!明明只是玄照,竟镇压的你我二人没有招架之力。”黑袍老者转头望了一眼万里之外的一道紫色长虹,心中苦不堪言。
“都怪你!没事叫此人入藏书阁作甚?还给他下符箓?这倒好了,引来杀身之祸!”红袍老者快要哭了。
后方,一名脸戴半勾面具的紫衣男子,脸上始终带有笑意,步步紧追。
双方距离在逐渐缩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