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007的说法来看,这么一则信息的全面覆盖,似乎并不能真正隐藏到某一种结果。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那么最终所剩下的到底是什么,未必就能够全部说清楚了。
说实话,金陵城中,无论是什么地方都会隐藏着天大的机缘,若非如此的话,最终所能够剩下的全部,未必是这般模样。
最后,所剩下的全部,依旧会改变掉所有的可能。
这药阁大概就是其中一员,无可厚非。
金陵城是一座很奇怪的城市,无论是真正面对什么,都未必有现如今的这么一种场景,而说到另外一种程度的话,只能说明最开始,最开始的决定就是已经牵扯到万分的可能。
洛白对此,现如今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么看起来的话,仿心草好像并不能说是真正隐藏什么。
这样的世界当中,若是连基本的信息都是不能否认掉的话,所有的开始终将成为另外一种模样。
这种事情,似乎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了最终的结果。
洛白对此,也没有太多的情绪。
若是仿心草现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好像都还是能够更好的适应这么一点的。
然而,最终的结果,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未必会有现如今这么一种情况。
事实上,针对这么一点的话,好像还是隐藏着一部分旁人所难以想象的。
其实,洛白对于这么一点的认知程度,也还是勉强能够稍微适应的。
洛白看向药无宁,有些东西是没有办法说出口的,一旦开始这样的改变,许许多多的想法终将成为另外一种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局面。
这种事情,如果,如果真的发生改变的话,首当其冲地就是药阁。
毋庸置疑的一点,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更好地去适应这么一点的。
难道最终的结果,真的不能说是改变掉吗?
药无宁向来没有想过在洛白的心中藏着什么样的想法,正如洛白所想,他也觉得有些东西是没有办法真正说出口的。
“三楼一事,若是牵连甚广的话,对洛兄难道是一种桎梏吗?”
倒也不是药无宁非要这么说,只是在药无宁看来,洛白的世界与他们终究是有些不同的。
这些不同,仿佛就是落在那千丝万缕的丝线上。
这人,必然不是一位简单的人物。
是的。
药无宁心中很是肯定这么一点,却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去做。
好像,从一开始,就已经错过许多的时间,让自己处于一种旁人根本所难以想象的一种局面。
人的一生,无论是经历什么,还是改变掉什么,都应该是比较更加适应的一点。
说到底,这样的一种改变,也还是勉强能够适应的。
只要更多的存在,更多的可能性,便依旧能够更好地走过这么一条路。
如此而言,便是药无宁打算做些什么,现如今也不会受到任何的影响。
简简单单的事情,可没有多少是需要去真正面对的。
药无宁打量着洛白,就仿佛打量着那些天才妖孽之辈一样。
这般人物本身就不应该被困顿于东洲之内!
鸟囚于这么一片天空,所有被隐藏的全部,其实最后已经是什么都不剩下了。
类药物宁有这样的想法,若是从一开始就找到洛白的存在,还有多余的可能性的话,那很显然,这么一种结局,针对任何存在,都是应该显现与这么一个世界上的。
“洛兄,若是我有办法进入三楼,洛兄可想上去?”
药无宁静静地看着洛白,仿佛要从洛白的身上找到某种真正的答案一样。
这种事情,如果以开始就不能完全说清楚,洛白跟药无宁之间必然存在着一部分问题。
这一部分的问题,再是简单不过的,最原则上地问题,从来都不需要有任何的感慨。
讲到底,洛白跟药无宁无非是两条线上的存在,经过那漫长的道路,再也找寻不到这样的地方,就好像连多余的选择都是被完全放弃了一样。
可是,应该怎么去说/
好像在这世界的尽头,他们的存在更像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似乎更多的存在本身都是因为这么一点而被真正掩盖掉的。
这么一种世界的基本,如果连多余的心思都是不存在的话,那么洛白在药阁当中究竟会会经历什么样的事情,谁都是说不准的。
“无宁兄,这话可真的就是说笑了,药阁三楼,常人不可入。我在这要个二楼转转便是可以了。我于此有事情,就是不知道是否会找到真正的属于我的东西。”
洛白摇摇头,对药阁三楼,他完全没有这样的一种心思,无论是经历过什么,永远都是徘徊在此处,更好的去适应。
药无宁向来也是察觉到了这么一点,所以才是对着洛白说出这样的话,就好像在真正地开始准备着什么。
“洛兄?为什么?”
不过,药无宁也还不是特别明白洛白的现在真正的想法,药阁难道还不是最终的目标吗?
金陵城内,出现这么一个人,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唉。
药无宁心下叹息一声,却也不知应该如何去做。
短暂的时间中,再是找寻不到的目标,无论经过岁月的抹杀,都是因此而渐渐消弭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