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老——黎一秋一拂手,地上的茶杯残片便是消失殆尽。
而后,黎一秋就是说出这样的话,一股力量托着红槿的肩膀,人也就这么站了起来。
“是,黎老!”
红槿微微应声,便是跟在黎一秋的身后,不紧不慢。
而后,就是招过一个人,询问了一番洛白现在的落脚包间,这才是随着黎一秋前往这么一个地方。
“见过黎老。”
“见过红槿姑娘。”
那房间外,女子瞧见黎一秋跟红槿的存在,便是微微欠身。
“洛公子便是在这房中?”
红槿看向这女子,开口询问着。
“是,红槿姑娘。根据姑娘吩咐,那位公子现在便是在这房间当中。”
这女子身子微微一落,便是如此回答着。
红槿看向黎一秋,就是挥手让人先行离开。
剩下的事情,不需要有那么多人知道。
等到女子离开后,红槿这才是看向黎一秋,得到黎一秋的示意以后,红槿这才是敲响门。
“请问洛白公子在吗?”
红槿的声音略显恭敬,毕竟她现在也不是很清楚这么一个人跟黎老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又有什么样的身份。
这些东西,始终是没有办法更加清晰的。
“进。”
里面传来一阵少年的声音,又显得无比沉稳。
红槿收回手,看向后面的黎一秋。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进去吧。”
黎一秋微微点头,红槿这才是正过身子,伸手一推,就是推开了这么一扇门。
房间里是很熟悉的摆设,但那么一张椅子上,却是坐着一位白衣少年。
红槿进入以后,便是没有多看,只依稀知道那是一位白衣少年。
等到黎一秋进来以后,红槿这才是把门关上,重新站在门边上。
黎一秋看着面前的人,不曾改变过的容颜,当真是让人怀念。
所怀念的,却不是洛白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是的,黎一秋并不认识洛白,他只是听说过这么一个名字。
而,这之中是否还隐藏着其余的秘密,其实结果上的区别也还是比较明显的。
所有的真相,所有的结果,对任何一种事情的认知,对黎一秋来说,都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他曾经所经历过的所有,在现在而言,都是本身所难以说清楚的。
“黎氏家族的人?”
洛白就那么坐在那里,上下打量着黎一秋,至于黎一秋身体上的气息,对他而言,基本上就是跟不存在是一样的结果。
但之后的事情能够浮现出来的,未必是这么清晰。
“黎氏,黎一秋。”
听到这样的话,黎一秋稍微顿足片刻,才是坐到另外一边。
洛白微微颔首,这才是伸手落在黎一秋的面前。
“黎氏一族,对曾经云镇所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的想法吗?”
洛白伸着手,说着这样的话,对黎一秋所造成的冲击却是十分明显的。
黎氏不过是佣兵分会的一部分,云镇不过是一盘棋局,棋局掀开,剩下的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对此,黎一秋的脑海中所有应该浮现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存在的。
人的心中,无论是针对什么,都没有说是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说到底,云镇就跟一根刺一样,什么都不曾剩下,也从未说是改变过。
如此而言,这么一个世界,对任何存在来说,都是完全被否认掉的一点。
剩余的全部,对任何人来说,都是需要足够多的时间去漠视掉这么一点。
或许,也应该改变的,只有改变这一切,才应该说是足够的时间去改变掉所有的结果。
人们最终的视线,也终将落在他们自己本身身上。
黎一秋应该有所感触的,只有这样的干脆,才应该是说清楚这么一点的。
“洛公子,这一切本身便不是一秋能够操心的范畴。”
黎一秋摇摇头,洛白所说的,是他本来都插手不了的事情。
最终的结果是什么,对他而言,无论是什么,都不会产生这样的结果。
算起来,人们真正需要的,或许也从来都不是这样的场景。
一切都是有原因的,对任何存在来说,本身便是应该如此的。
算起来,他们的身上,他们的家族,都将成为所谓的棋子。
可,即便知道这样的事情,也并不能说是改变掉什么。
这也是很悲哀的一点。
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去真正改变掉这么一点。
“黎老的金盏银台在我这里,我过来只是想要看一看这金陵城中,佣兵分会是什么样子。你与你的魂灵同化度很高,这金盏银台恐怕是你适应不了的东西。”
黎一秋随着这么一句话想到什么,都不是洛白所要去在意的东西。
但,洛白手中的金盏银台,能够改变掉什么,未必说是能够得到所谓的体现。
这,金盏银台作为魂灵来说的话,品质还是不错的。
可,结果,未必有那么清晰。
剩余的,到底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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