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摇摇头,自己心中明白这一件事情就是足够了。
到最后,只需要明白自己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这一点便是没有任何的意外。
自己的存在亦或者是其他的存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具体所表现出来的信息是十分明显的。
现在,步重天也不会说些什么,好像自己能够做的事情是很少很少的。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态度,所以更多的时候,能够表现出来的信息是很少很少的。
更何况,步重天现在完全没有心思放在洛白的身上,因为自己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就因为自己想要跟洛白说话,便是变成这个模样,是之前步重天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而且,不仅仅是步重天变成这个样子,连颜易泽还有风临渡的身上也是出现这样的情况。
很明显,这就是针对所有人的,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会逃出这样的结果。
当这样的事情发生以后,更为重要的就是地底下的震动,还有整个后山山群中应该存在的人,毕竟这些人的存在是他们原本都没有想到的。
只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他们都没有把这些学子放在心上。
若是后山山群出现问题,多出一些陪葬的人,在前往黄泉的路上就不会说是那么孤单了。
他们的脑海中为什么会浮现出这么罪恶的想法?
如此明显的一件事情,为什么他们却觉得死亡如影随形,根本不会消失?
咕咚。
咕咚。
他们依旧是没有任何动作,而地底下却是传出来一阵阵的声音,当然这样的声音并没有传到表面上去,仅仅只是在地底下,除却贴合着地面的应君楠,基本上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去吧!去吧!去让整个星河学院陷入到一种水深火热当众吧!”
扑通扑通,是应君楠自己的心跳声,所有的改变都是在所谓的可能性中全部浮现。
如今这个时候,为什么还要变成这个样子?
渐渐地,随着应君楠的声音落下,应君楠连眼睛都是慢慢闭上了。
好像在这么一件事情当中,他已经做完了自己本应该做的事情,对此没有多余的想法。
只是,当应君楠陷入到沉睡当中的时候,却没有发现自己身体上的异样。
就好像步重天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一样,他的衣服上开始渗透出鲜血。
这些鲜血都是从应君楠的胳膊上、小腿上一一渗透出来的,根据出血的地方,很容易就是辨别出应君楠身上出现问题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虽说应君楠的状况比步重天严重多了,但应君楠毕竟是陷入到沉睡当中,并不用真的去面对这样比较模糊的自己。
因此,在感官上的话,应君楠跟步重天是完全不一样的感知。
只是,步重天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若是这么一件事情迟迟得不到解决的话,好像并不能说明一些问题。
步重天在纠结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如今的后山山群还能够坚持多长的时间。
这是无法说清楚的一件事情,甚至存在多余的想法,才算是一件正常的。
血在步重天的身上,已经慢慢干枯,贴合在皮肤上,稍微还有些痒痒,有点儿意想不到的感觉。
步重天深吸一口气,感觉自己需要面对的到底不是什么好事情。
然而,如今自己却是什么都说不了,这也算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这样的情况既然会发生在步重天还有应君楠的身上,自然也会发生在其他人的身上,比方说风临渡还有应云竹、颜易泽等人的身上。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倒不是用旁人的想法来见证这么一个结果,已经是非常容易表现在这上面。
其中,以风临渡身上的症状最轻,而应云竹这个人的身上症状却是最明显的。
应云竹好像连带着七窍都是在流血,只不过那鲜血比较偏细,像是细微的血管一样,只能在非常的注视下,才能发现这么一个情况。
应云竹的身上发生这么大的变故,周围却是没有一个人注意,这个人,这原本属于后山山群的长老,真正被注意到的时间却是那么的少。
这很难不让人去猜测应云竹的真实身份。
如今,到这种时候,到底还有什么事需要隐藏的?
应云竹不管是什么身份,事实上最后能够彰显出来的无非就是那么一些情况。
只不过这样的一些情况在对于整个星河学院的存在来说,算不算一件重大的事情,那便是无法说清楚的了。
风临渡的身上也是有一些变化的,这些变化并不是特别明显,只是依稀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些许,从之前的淡漠变成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风临渡稍微动动自己的手指,抿着嘴唇,而后又是放松,直接看向颜易泽所在的方向。
相比之下,颜易泽的伤势就是不轻不重的,似乎能够改变的并没有多少事情。
感觉到风临渡的视线,颜易泽就是看过去,并不觉得自身的问题是多么重大的一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