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天魔?”
洛白扭头看向云罗,现在这种情况就算是想要走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吧?
所以,只能是待在这么一个地方,别人也是不可能知道这个地方,一直都是这么下去了。
云罗已经是说不出话来,错过了最好的时间,他现在已经是离不开这座地宫了。
现在可是如何是好?
“尔等究竟是谁?”
更别说上面的无相天魔还一口一口一个尔等,他们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眼看着洛白跟云罗都是不说话,无相天魔直接就是一步走下来,站在洛白的前面,整个人缩小不少,看着比洛白高不了多上,可那手那脑袋依旧还是存在着,看着就是有些可怖的紧。
“你是谁?”
无相天魔就是这么问着洛白,洛白身上的气息很是熟悉,同时无相天魔心中翻滚的是无法诉说的噬杀的感觉!
不知为何,无相特别想要厮杀面前的洛白这个人。
但是,无相天魔算是一个比较胆小的人,要是没有把握的事情,无相天魔是不会去做的。
所以,也就是说洛白现在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洛白不说话,无相天魔也不强求,他来到了一个比较陌生的地方,两个人了,不说话,他也就顺便观察观察一下周围,看看周围到底有什么奇怪的。
这一看,无相天魔就是看到了墙壁上的壁画。
壁画本身没有什么奇怪的,令无相天魔真正注意的事实上是那壁画上讲述的故事。
人族、妖族、魔族,三族之争算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如今看到这壁画,无相天魔就是隐隐想起了一些事情。
当然,无相天魔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远古时期的事情,对无相天魔来说,那就是非常古老的存在了。
壁画之上所讲述的事情,无相天魔没有经历过,自然也就是没有见过,只是那最后人皇的成立,到底是让无相天魔如鲠在喉。
那感觉怎么感觉就是非常郁闷了?
好吧,好像也就这么一回事儿。
可是你忘了,现在这么一个地方还有着洛白跟云罗,这两者要是一直不自救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被无相天魔迁怒的。
“你们!”
无相天魔张张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干脆就是按照最原始的本能而来,杀了这两个人!
非常干脆的想法,丝毫不拖泥带水的。
转瞬间,无相天魔就是出现在洛白的不远处,脚下离着地面有一段距离,可那脚下的情形却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个时候,无相天魔的脚底下出现了不少的黑色长线,这种黑色长线在洛白的注视下,除却本身应该拥有的妖魔之气,还有一种,就是生命力。
是的,洛白并没有看错,在那黑色长线上涌动着的还有生命力。
不管这生命力究竟是从什么地方而来,就是无相天魔这一手,就已经是很多存在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生命力啊。
整个云川,山川河流都是拥有生命力,但是这些事远远不够的。
所以那些被妖魔之气侵袭的妖族,那本身自带的生命力应该就是被这黑色长线给吸纳过来了。
这也就说明了为什么无相天魔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这完全就是整个云川生命力的补充,要不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无相天魔是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的。
没想到弥漫在云川秘境的漫天黄沙,还有妖魔之气还会有这样的作用,抽取生命力,供养无相天魔这个邪魔,这可真的是,这可真的是。
想来,那鼠族的雕像应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存在的,这么好吸收的一个节点,怎么可能就是这么轻易解决掉?
不过,当初那些在这里供奉邪魔的妖族如今又是什么样子?
死了?
还是被妖魔之气占据了身子,已经是认不清楚自己是什么人了?
可能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吧,做事情的时候,一点儿都不想过后果,等到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已经是接受不能了。
准确来说啊,当初主张在这里供奉的妖族已经全部消失了,在云川活动着的是妖魔,并不是妖族了。
剩下的妖族都已经是被保送到明水涧跟隐世之原当中,宋文昭那样出去一天半夜,带回来两个小崽子,纯属于就是单纯的放不下,能救下一个血脉,就救下一个血脉。
而更多的则是易经认命了,谁让真正的几个大族都是在隐世之原还有明水涧当中。
或许当初的净山还算作一个,只可惜后来元气大伤,怎么都是恢复不到以前的模样。
净山,终究是很多存在心中的一根刺。
现在这个时候,也不很适合拿这件事情出来说道。
最主要的还是,这件事情究竟要怎么处理?
是的,在面前不断汲取生命力、妖魔之气的无相天魔应该怎么处理了?
真是一对烦心事,而且现在状况下的无相天魔还不能够随便处理,一旦动手的话,全部爆炸开来,那场面就会变得非常的尴尬,甚至一度不知道说些什么事情。
说起来,要是无相天魔一直这么下去,就这么个生命力汲取的方法,云罗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有所损伤?
毕竟云罗是个地灵诶。
要是云川都没了,云罗还会存在吗?
当然不会存在了。
云川没有了,云罗就会死,就会消失,天地之中不会再有这么一个存在。